白,但也是极其漂亮健康的小麦。手臂、双、腰腹……每一的肌肉线条都畅分明,没有过分的夸张。
像柳长缨这样量挑、形优越的乾元女君少之又少,她真的很,应怜堪堪到她的位置。
只是这样一副完的躯到都是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伤痕。
初次坦诚相对的那晚,应怜颤着指尖去碰那些狰狞可怕疤痕,泪止不住地掉。还是柳长缨莞尔一笑,拉过她的手指细细亲吻着,说她并不疼……
“好妹妹,伸手摸摸它。”
纷飞的思绪被沙哑的声音拉回,她深邃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底的烈火几乎要应怜溺毙。睫羽微颤,少女洁白的皓齿咬住醴红的唇,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上她的间。
她的发不算茂密,也因此,那因为极度充血而胀成紫红的肉便落里。细白的指尖不过轻轻一碰,那硕的肉就兴奋地动,足足有把一大半手臂长的棒上面盘旋环绕着脉动的青筋,张牙舞爪地对着她,仔细看去,缀着的两个也是褶皱密布,那婴儿拳般大圆的冠前端的小孔还在滴着……
脸上红霞乱飞,应怜受惊般的闭了,满脑都是那硕胀的什——阿七人长得这般好看,可这东西真的好丑……
掌心圈住了棒试探地前后动了几,听到柳长缨从咙发的轻叹,她又忽然不害怕了。循着她往常玩自己的记忆,应怜的指尖梳了梳女细的发,细腻的掌心握住那鼓胀胀的了,然后双手围着长的棒生涩地动。她是初次这样服侍她,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圈着的手前后动着,虎不经意间卡在了冠状沟,引来柳长缨不受控制地轻颤和低叹。
“心肝儿,摸摸前面,对,呃……”
“拇指勾一过去,真聪明,我的小姑娘……”
“来,亲亲我的宝贝。”
她整个人都被柳长缨支撑着,双夹着纤细的腰肢,双手抚着灼的,小嘴儿也被柳长缨的薄唇堵着亲吻。空中的松烟和玉兰交缠着愈发沉郁重,一团浆糊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阿七要她什么应怜就乖乖照。
无论是仰着吐香给她吃,还是勾着冠端的清用力动棒……亦或者,是被她抱到六角罗汉床上,像个小女一样塌着细腰翘起雪白的小屁,被肆意地着。
“大、大人……啊……嗯、嗯……”
“唔啊!好重、好深……阿七、阿七……”
“太深了……呜呜……吃不……啊……”
沉重的罗汉床“吱吱呀呀”地轻晃,清透的鲛绡帘也如波浪般翻,应怜用力揪着的锦被,一双手用力到筋络都清晰可见。汗津津的背附上一同样汗湿的柔,似是惩罚她不乖,大手狠狠拍了拍丰的肉,疼痛中又杂糅着说不来的意。
雪腻的被掰开,那要她又又怕的紫红巨越过深邃的沟从后。
她的紧,但方前过一次,硕大的破开那狭小的花将其撑成极致的圆形。不过一小截儿,里温湿的肉就争先恐后地附过来着冠,混着香甜的花一起唆咬绞紧,快直直冲上脑门,得要命。
本就是横亘了十年才复又见到的心上人,柳长缨哪里还能忍得住。佯装来的温面尽数撕,她掐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腰腹紧绷,咬紧后牙用力往前一撞——“啪”的一声脆响,是结实的腰撞上了雪腻的肉,长的肉撑开紧窄的甬尽。到底是年纪小,被她这一记狠得失去心神的少女生得比较浅,冠都上那的花心了,还有一小段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