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狭长的睛尤为深邃,睫也俱是密纤长……朦胧的灯影,应怜瞧见她微微挑眉,勾一抹邪笑来,锐利英气的眉瞬间带上三分轻浮散漫,就连那因为结痂脱落而长新肉的疤也瞧着没那么瘆人了。
其实她不怕这疤的……
就是这样一个名声并不好的冷面阎王,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了她,给了她一个避风的港湾。
睫羽轻颤,被她看得红霞纷飞的少女眸微阖,环在她脖间的手臂动了动。玉兰花香拂而过,清浅的呼愈发靠近——
少女无比虔诚地吻上了她脸上的疤。
她喜她。
温吞的鼻息清浅,两柔的樱唇覆在疤痕上的粉肉上细细轻吻着,有些酥。
“傻姑娘……”
长沟月去无声,那年柳长缨还只是个被好赌亲爹卖去梧桐院换钱抵债的少女。她自幼阴沉、野难训,不堪去那任人随意践踏的玩,逃跑不成反而被活生生打断了七肋骨……偏又正逢分化发,老鸨以为柳长缨是染了脏病嫌晦气,叫人划破了她的脸扔在乱葬岗。
十二岁的少女活了来。
数日没有的柳长缨倒在了应府大门,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女。
“有名字吗?”
“今日是初七,那……就叫‘阿七’!如何?”
“阿七莫怕,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伤好后的柳长缨悄然离开了这净纯洁的皎皎明月,毕竟像她这样的灾星只会给人带来不幸。凭借着不要命的狠劲,柳长缨得到了贵人的赏识。
十年沉浮,她成了阴狠恶毒又深受圣眷的翎羽卫统领。但其中的辛酸却是不足为外人也,这疤,是当时为太暗卫的柳长缨某次执行任务时负的伤,那一次她差没能再醒来,是记忆里明眸善睐、巧笑倩兮的小姑娘支撑着她活去。
应府的倾颓来得并不突然,作为当今圣上的睛,柳长缨原本可以阻止应侍郎。
但……
“要……要阿七……亲、亲我……呀!”
乾元脸上的疤痕蹭过前额时粝的要应怜一抖,突然急躁起来的吻携着松烟扑面而来。牙关失守,那探她温腔里的辗转乱戳着,霸地勾着她细化幼的丁香小。
“啵滋”“啵滋”的声近乎震耳聋,小被她着往外拖。搅动间,有来不及吞咽的香津就被拉成细丝从纠缠的间滴落。
花枝般易折的纤细手腕被火的大手握住,应怜被她死死压着。房间并不冷,但纤薄的蝴蝶骨甫一贴上冰冷的桌面,应怜还是不自觉地颤了颤。
“大、大人……”
回应她的是愈加霸悍的亲吻,还有被撕了个粉碎的亵。
才及笄不久的少女正是花初绽的年纪就被她夺去了,现被撕成烂布条的破碎亵更是挡不住心最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