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好上三分。只是应怜不敢拿乔,饶是柳长缨再三调她是主,无需那些伺候人的事,少女还是每日小心谨慎、兢兢业业地着贴丫该的。
这日柳长缨又被圣上扣,直至夜深,才携着一寒霜和酒气回来。
她没有归家,应怜也熬着不睡等她。但到底还是气的贵女,亥时刚过,小人儿就困得打架。
柳长缨门便看到雕花窗的黄花梨木书桌边,裹着狐裘大氅的少女正撑着脑袋浅眠。屋着地龙,狐裘厚重,少女俏白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小鸡啄米般地打着盹。
“啪嗒”
是灯芯爆开发的声响。
柳长缨瞧见少女那鸦羽般密卷翘的睫像是两柄小团扇一样轻轻动了动。许是这样睡着不舒服,在小脑袋又一次不受控制往掉的时候,应怜终于懵懂地睁开。
“大人,您回来啦?”着惺忪的睛,少女在一片幽静的烛光里对她一个的笑,藏在茸茸狐翻领的一截儿如玉肌肤晃柳长缨的里。
也不知是那雪狐白,还是少女玲珑剔透的肌肤更白。
轻动,柳长缨觉得自己似乎更醉了。
也不等应怜起,宽肩窄腰、长的乾元君迈着一双长三步两步地走到她面前。挑的影遮住了光源,应怜茫然地眨眨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住了巴。
她被迫仰起小脸,直直落那双暗藏着熊熊火的黑眸里。
“大人……唔……”
温的鼻息轻洒在颊边,激得应怜不自觉轻颤,长睫翕动,眨间女人火的吻就如同细雨般密集的落。
那双纤薄的唇落到她的眉梢角,蜻蜓一般的轻吻着,从她纤秀的柳眉亲到皎皎的秋眸、灵秀的琼鼻,一路向细细啄吻着,缱绻柔,最后,才覆上她红的唇。
灵巧的沿着她唇肌理轻着,随即撬开两排碎玉,霸地钻到她的腔里勾着羞涩的小。彼此的津交换,吞咽的声要应怜也有些迷意乱,被吻得脑昏昏的少女忍不住揪着女人的官袍一角,仰笨拙回应着。
她上的酒香,还有夹杂着的稍许苦涩的松烟香气,直熏得应怜飘飘然。
“……呀!”
乾元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小的少女搂抱起来。
间过一声的轻哼,被这缠绵持久的拥吻夺去呼的少女整个人在她并不算宽厚的怀里。黛眉微蹙,着袅袅雾的眸带着几丝迷离,被吻得稍稍红的唇也翕开一息着。
“大、大人……啊……”
她被抱起来搁在书桌上,挽发的羊脂白玉簪被柳长缨随手取放在一旁。少女那袭鸦青秀发无比顺地披泻来,像是墨丹青,发梢微微卷曲着自桌角垂落。
修长的手指挑开大氅系带,那价格不菲的狐裘便松散地垮在少女腰侧,将纤长的颈、圆的肩、纤薄的锁骨……一一袒在柳长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