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的肩,发着颤的指尖把那代表着尊贵的朝服都抓得皱了。
要她如此失态的乾元君没有放过她,灵巧的长剥开两片花直直上更隐秘的花,在那小小的周围舐了好一会儿,满足地吞咽品尝着自她最深的香甜花蜜。
“大人……呜……”
“哈啊……嗯,不要、不要了……”
“唔嗯~”
徘徊在的竟是径直刺了去,糙的苔模仿着阳在狭窄的甬里快速起来!
她的鼻骨压住了被刺激得大起来的小阴,重重一个碾磨,应怜的呻变了调,尾音细长,音节破碎,夹杂着阵阵和哭腔——
“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弓起,被柳长缨握住的细儿哆嗦着,就连圆可的脚趾都蜷起来……前所未有的快要承不久的少女实在抵抗不了,玲珑小的痉挛着,一花蜜从深倾泻而。
太多了。
柳长缨吞咽不及,冷白的脸也被这些黏腻透亮的淫溅湿。
“哈~哈~嗯啊~”
来得又急又猛,等白的玉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应怜迷离着弱弱叫了声。像是被去了脊骨般无力地了来,柳长缨适时抱住她还在不停痉挛的小。满脸都是略微甜的淫,她也不介意,只俯压住这万般媚的少女,了一花就要去吻她。
“唔……”
尖满是甜腥媚的味,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狼狈吞咽着自她中渡过来的属于她自己的汁。小又被揪来玩着,带着薄茧的掌心火,无比放肆地抚摸着她。
“小怎的能这般甜?好多——”她终于放过了被吻得红的樱唇,薄唇轻勾,双手撑在少女染着碎泪的玉脸两边。柳长缨闷闷轻笑,一边隔着朝服用起的去摩戳她湿泞得不像话的心,一边又俯贴在她红艳艳的耳尖,轻咬了一,又放缓声线哄着,“小这般湿了,可想要?”
啊……
“好姑娘,心肝儿,宝贝,说要阿七你……把你这白的小肚大,再给生孩,如何?”
空气中原本还算沁人心脾的松烟随着她的轻笑郁到整个房间都是。应怜本就在动时分,被这样一激,好不容易聚焦的眸又迷离起来。
柳长缨待她极好,但一到床榻上面,属于乾元君的劣就会暴无遗。
譬如:
绣着鸳鸯戏图样的肚兜被扯,乾元君灼糙的掌心覆上一团绵的乳大力动着。和当日被他人迫的反和害怕不同,柳长缨的大手带着神奇的力,碰到哪应怜就觉得自己肤的肉都要被燃了。
“小的这对越发勾人了,看来……每日的涂抹摩很有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