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面竟然凹凸不平,十分粝。
监刑的缘灵侯好心地提醒:“冕可注意些,要是掉来,还要加罚的。”
……这条该死的蛇。夜今月心里骂了泷千槐无数遍,只能忍着撕裂般的痛意,努力夹紧小。
“――啪!啪!啪!”
“……哈嗯……啊啊……呜……”
一连数鞭迅速在,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叠加在一起,或深或浅,但很快都会被里的麻绳磨成同样的颜,那觉尖锐又得渗骨,在整个私散开,夜今月哪还有心思想什么报数认罚,为了不让自己惨叫只能咬住唇,嘴里只剩无意义的呜咽。
空樱也像忘了还有这件事一般,冷着脸继续挥动鞭。
鞭偶尔会打歪落在肉上,明人都看得来是空樱故意为之,但不会有人不识趣到找这个茬,哪怕是泷千槐也在说完那句提醒后闭上了嘴。
过犹不及,要是真把这对兄妹急了,那多不好收场。
才堪堪打了二十鞭,夜今月整个人都湿得像刚从里捞来一样,黑紫烂的屁上添了许多新的血印,菊也大了一圈,褶皱都被彻底撑开,凄惨地外翻着。会阴那最的女更是狼狈,阴唇胀得如同饱满的橘,随时可能见血,即便如此,晶莹的汁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溢,整个囚室中都是甜到发腻的蜜香。
他的无意识地痉挛着,锋利的指甲深深嵌肉里,双手鲜血淋漓,却缓解不了多少痛苦。他也会冒想躲开的念,但手脚都被锁在分上,完全无法逃离鞭笞,每一次扭动都会扯紧脖上系着的绳索,还会蹭到前的伤,不过是徒增痛苦。
夜今月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鞭了,甚至快要无法分辨痛意和痛到极致时产生的扭曲的快,连都堵不住他时的淫,的到都是。他的卵与阴被束在银制鸟笼里,鞭梢偶尔会贴着会阴扫过前端落在那件小巧的银笼上,新伤覆过旧伤,整个颤动着,湿湿的,泛着直通天灵盖的酥,竟已胀得发紫,挤满了那狭窄的空间,若非被锁着无法,只怕早就数次了。
天淫乱的夹杂着原始的兽,让夜今月挣扎于痛苦与海之间,而这种摆脱不掉的淫让他更加屈辱与怨恨。
他前所未有的憎恶自己的,明明在妹妹面前受着酷刑,被折磨得无完肤,明明被打烂了屁,尊严被踩泥里……居然还能从中滋生蚀骨的焚之。
哈……真是可笑。
若是这样淫贱不堪的也能被称之为赐福……那在君上的中,他们灵族究竟算什么?
“……大人、灵大人!您不能去!”
“开!你们都给我住手!!!”
突然,一声震耳的怒吼自外传来,一个红衣少年执着剑,踢开阻拦他的侍卫,怒气冲冲闯囚室。
是她吗……不对……她刚任储君,正是最忙的时候,怎么可能现在州……
红刺痛了睛,夜今月有些恍惚,觉自己见到了幻觉,再睁开,看到的却是已经只存在于梦中的故人。
律哥……?
“……灵大人。”泷千槐微微眯,心中无奈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