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
这绳……勒得里好……
他试图夹紧屁缓解那种磨人的意,腰肢轻动,倒像在迎合戒尺的打一样。
“呃――嗯……四、十……”
这一正中花心,夜今月仰起,也紧绷起来,将锁链扯的作响,脚踝被铁铐硌得通红,几乎是咬着牙才把呻声咽回去,只是骤然一缩的仍然卖了他。
阴阳之本就比寻常人更加淫乱,他幼时又因为这特殊的被长老阁关在暗牢调教过一段时日,即便过去了数十年,仍一直对这些刑罚十分,哪怕前后都被锁着还是有了明显的反应,尤其是那女,明明才受了打,反而不由自主地绞着,肉小幅翕合着,里断断续续涌透明的淫。
实在是淫至极。
“真是贱啊,夜座冕。”艳的女人弯用烟斗挑起夜今月的巴,神讥诮,“看来这七日您完全没在反省嘛。”
白的烟气呛鼻腔,的金属贴着脸颊,留红印。夜今月本就疼得浑冷汗,又被烟斗到,他用力甩开,死死盯着泷千槐,满腔恨意,几乎要抑制不住想掷骰跟她同归于尽的心。只是先前被电击的酥麻还未完全散去,时不时痉挛的肢在无声地警告他,不要自讨苦吃,他受的伤已经够重了,要是再被锁魂钉镇压一次,怕是很难撑过剩的刑罚。
“不是本侯针对您,实在是您这都到地上了,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了。”泷千槐直起,笑地与空樱对视,“空座冕也知,在惩戒中发是大忌,要加罚的。”
“以本侯之见,不妨就把剩的六十板换个地方打,好好教训教训他的淫吧。”
六十,而且要杖刑的标准来,就算是最丰腴的也会被打烂,一如夜今月现在的惨状,更别说这几日他那两小本来就没少受罚,又如何受得住。
偏偏夜今月在惩戒中发是事实,空樱也不好替哥哥分辩。
见长老们也同意自己的提议,泷千槐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命人去取专门用来惩罚后的金丝鞭,夜今月也终于被放了来,浑无力地被刑官扯着尾巴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他脸紧贴着地面,被迫撅起已经被打得烂的屁,手被铐着自穿过,与双一起束缚在分上。至于那条碍事的尾巴,被她们用绳绑着向前扯直了拴在脖颈上,只要他乱动就会同时扯到尾巴和勒住脖。
这个姿势拉扯开了胀烂挤在一块的肉,让后彻底暴在外,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见那两湿泛红的。因为吃着而无法完全合拢的媚肉没有规律的轻轻张合,还有发,吐着晶莹的淫,女更是已经得如同厚的蚌肉,散着透骨的腥甜香,淫靡而香艳,对任何一个成年灵族而言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果真是受尽君上偏的尤,如今又受过女的甘霖滋,有了孕,已经成熟的比他幼时那副青涩的模样更为诱人,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他在狠狠。
前几日长老们始终对夜今月的实力心有畏惧,毕竟被他打压了多年,加上忌惮他那层神君转世的魂使份,怕遭神谴,即便有邪念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用刑也都是在远旁观监刑,还是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淫艳的一幕。
灵族锐的官让夜今月清晰地明白,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他中闪过屈辱,那些垂涎的注视让他胃里一阵止不住的翻涌。因为比常人多了一个女和灵的份,从小到大他受过太多这样满怀贪婪与淫的视奸,这些人真是……从到尾都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恶心。
天的女人一样烂,早知当初他就应该直接杀了她们,何必顾念什么同族之!她们仗着地位玩凌辱族中男、将他们当作生育工时,何曾记起过君上的神泽,何曾记起过同族不可相残的祖训?!
空座冕的脸同样有些难看,她接过鞭,没有立刻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