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话泷千槐没说,只是摆一副为难的样,似乎深思熟虑后才答应让步:“罢了,便遵您的意思。”
缘灵侯和长老们都在边上盯着,她不可能放,那也不是她的作风,她能的只有速战速决,尽量避开本就伤得重的地方,减少兄长的额外痛苦。
没了支撑,重量几乎全都压在前早就被烂的乳首上,冰凉的凳面刺激着糜烂的红粒,让夜今月打了个寒颤,还没行刑便疼了冷汗。
“确实有此规定,不过……”你又不是他母亲或是嫡。
戒尺重重鞭笞着本就伤痕累累的屁,每一都会在肉上留白的棱,再被渐渐打成深,变得胀。
夜今月微微侧了侧,让碎发垂来,遮住他轻合的睛,尽力维持住平淡的声音:“罪……知罪,恭请家主惩戒。”
“啪!”
反正陛也没说他非死不可……再说了,以她们那位小殿的格,不论当时是什么况,既然她肯临幸夜今月,多半不会放着他不。虽然斩草不除不是她的风格,但她已经错过了最好最合适的机会,万一日后太女殿怪罪来,陛可不会帮她说话,到时候才是真的哪都不讨好。
三灵座既是同源,空樱也是三族中地位最的女,他称她一声家主也不为过。
“啪!”
“二,罪谢家主赐罚。”
大的屁被戒尺得颤动不止,两肉已经胀得能将沟里夹着的粝麻绳完全埋住,随着肉被戒尺打扁弹起和的摆动,不断摩着里的肉,无疑如同另一酷刑。
“用不着你来提醒。”夜今月冷笑,隐秘地了气。
“……三,罪谢家主赐罚。”
“……兄长,阿樱失礼了。”空樱只能迫自己狠心来不去看他,迫自己把他当成普通的犯了大错的族人。
“哈啊、三十二……”
戒尺凌厉落,夜今月只动了动眉,语速缓慢地报数:“一,罪谢家主赐罚。”
七日之省的每一刑罚都有标准,务必要让犯夫深刻反省自己的淫行,若是行刑完毕后犯夫的伤势达不到要求,监刑官有权力令重新用刑。空樱深知无论是泷千槐还是长老们都不会简单放过兄长,为了不让他受更多折磨,她也只能忍痛狠手。
唯一让她意外的还是这位桀骜不驯的夜座冕这次居然一反常态,了灰牢后一直相当合,无论对他用什么刑都不曾反抗,明明被抓住之前还和他那个侍卫一起打伤了不少引灵卫。
未婚男的命毕竟还属于母族,杖刑又是重刑,有些女娘对嗣心存善念,愿意留他一命,亦或是想亲自惩戒淫夫,行家法证门楣,免得影响家中其他男的声誉,故而律法允许嫡亲申请替换刑罚,但为了防止亲眷放,也规定了刑量必须翻倍。
长老们显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空氏长老还记着空樱了她面的事,抱臂看着这对兄妹,讽刺:“虽然是破例,夜座冕也别忘了请罚的规矩。”
本来打算借长老阁的手,趁空樱不在除掉他,谁知这次空樱回来的这么快,让她不得不面。也罢,夜今月要是真因为她的命令死在灰牢……不仅夜家那边没法交代,那些纯血种肯定也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被行分开,吊着,直到腹离开凳面,被锁着的光也一览无遗。
说实话他宁愿挨板也不想让阿樱代刑,反正都是挨打,对他来说大差不差,但他实在不想让她看见这些。
“二十、二十六……哈……”夜今月的被分开吊着,尺难免偶尔过,有时还会落在女上,把贞锁上用麻绳连接的更深,“谢家主赐罚……”
罢了,以阿樱的,如今肯为他到这种程度,他也算没白遭这些罪。
“啪!”
夜之灵座,受到『八岐』赐福的大妖,哪怕只是个男人,以他在族中的威望,死在族里的规矩上和死在半灵手上,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空樱看着这一幕,双拳攥紧又蓦地松开,她深了一气,沉声,“乐、夜、空三族同源而生,自古便亲如一家,立誓共同守护天之阁,我与夜今月更是以兄妹相称。而今他犯大错,已大深与灵族的律法灰牢受七日之省,但这最后一杖刑,大深律,犯夫家中母尚在的可以家法代替之,只是刑量需翻倍,没错吧,缘灵侯?”
空樱明显也本就不是在同任何人商量,话音没落多久就见她的小侍手捧着一柄三指的沉木戒尺来,那戒尺以金为边,深褐的尺上以金镌刻着灵族的文字,还隐约可见浸木的涸血迹。
空樱神复杂地执起戒尺,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动用家法来惩罚她的月哥。
只是对夜今月而言更痛苦的不是疼痛,而是腹隐约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