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横冲直撞。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势,勾住她的厮磨。
你瞧,清和有多需要她。
细白的手指轻抬着抚在闻清和的后脑纵容着这人愈加放肆霸的吻,江淮月眉梢角都浸着愉悦。
柔甜蜜的唇又离开了,闻清和间过不满的低吼,音调沙哑,再结合这凌乱的发丝、濡湿的颌,还有被铁链锢着的手脚、被红绫遮挡的双,无端有几分落魄可怜。
江淮月笑一声,亲亲她略微红的唇角,哄着髓知味的驸:“驸……嗯~莫急、莫急呀~”
只是亲吻就够么?
自然……不够。
同前人的事虽只有寥寥几次,但江淮月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了。外人常说长公主是矜贵清冷的皎皎明月,更是洛河边的天上仙,可只有江淮月知,一见到闻清和,她这就有多没息,就会泛多少不可说的奢望来——譬如,不过轻微一动,江淮月便受到心的湿泞黏腻,更何遑愈发的和愈加郁的信引。
她想要她。
信引、手指、唇……阳,什么都好,只要是清和就好。
想到什么,江淮月朝着驸瞥了一。
不看倒还好,这一要江淮月先是一怔,随后颊边涌霞云,连秀气的耳廓都没能幸免。
方前一腔心思放在给闻清和喂药上面,她竟未发现清和的异样。
闻驸形是极好看的,宽肩窄腰、阔背长,态也是端正优雅。半坐在床榻上,间的事却抵着亵,将那撑起鼓胀的一团。
睫羽微颤着,江淮月樱唇轻扬,眉松。
她施施然地伸手去,径直抚向那竖立的肉棍,隔着细轻柔的丝绸轻轻动。
“嗯~”睡梦中的乾元似乎也受到坤泽女柔的掌心和轻缓的抚,忽然抖了抖,呼重地低着。
该是被摸舒服了。
意识到这,江淮月浅浅一笑,脆两手都覆过去,圈住那硕的肉棍了几。然后又空一只手摸索了几回,把灼的掏了来。
没了布料遮挡,江淮月第一次面对面看清了乾元的。
许是被折磨得太难受,驸间稀疏蓬的黑发之那胀的正张牙舞爪地指着天。伞状的棱大又狰狞,端微微翕开的小孔还在不时清来。往一是江淮月一手都无法握住的硕棒,足有婴儿手臂长短,被气血熏紫红来,表面并不光,上面有着很多鼓胀、动的青筋。再往又是两个布满褶皱的硕大袋,也不知装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缀在肉棍的尾。
骇人又可怖。
清和人长得那样好看,也不知这什如何会如此丑陋。
青天白日的,长公主殿对着乾元女郎的阳看得了神。
“胀、呜,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