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好的几个环扣上。
江淮月瞥见她的手腕被磨的红痕。
可见牵盅确实可怕,连闻清和那样沉静冷淡的都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转瞬间又化作了偏执和疯狂。
谁叫她太想要她了?
接闻清和回府当晚,江淮月就命人把不武学的驸捆在她从不肯留宿的西阁,中脉脉地唤着“驸”,手动作却凶狠。
凤仙花花汁涂染的指甲油亮明艳,还未散去淤青的指尖落在闻清和难掩苍白的脸上,无比温柔怜惜地轻抚那优越的眉……然后,芊芊玉指倏地用力,死死掐住她的颌迫使人张嘴,一一的、眉笑的把那加了牵盅的牡丹茶汤灌她的中。
不被清和所喜?
那她便要她服用混有她心血的盅蛊,要她尝到她的信引滋味,更要她每一次盅蛊发作、痛到撕心裂肺时都忆起独属于丹华长公主的牡丹。
只可惜后面清和喝的都是安神静气,好减缓乾元的息宁汤,牡丹茶汤倒是没再喝过了……
但也无妨,有着牡丹信引的长公主就在前,又何必再舍近求远用那冲泡的茶汤刻意引诱呢?
茶汤有坤泽君的信引销魂么?
这般想着,江淮月中几分笑来,望向闻清和的神愈发柔。
“驸。”
被她唤着的乾元没有任何反应,想来之前桃她们灌药后的效用还未过。江淮月也不介意,扶着人半坐起来,又贴心地在她后腰加了迎枕要她能靠得舒服些。
人影晃动间几铁链彼此相碰,发冰冷又嘈杂的声响。
给昏睡不醒的人喂药并不容易,药汁又一次顺着闻清和的唇角溢,把她前荼白布料浸湿。江淮月放小勺,视线先是落在驸前,眸光微黯,好一会儿才缓缓向上,灼灼地盯着那还染着迹的双唇。
薄薄的两片,唇浅淡,唇形纤秀,唇角天生带着一上扬的弧度,笑或不笑都。
只是闻清和厌恶她,每回遇见,这样好看的唇就会轻抿起来,上唇合成条平直的线,多尽消,徒留凉薄。
低了一滋味古怪的药汁,江淮月朝着一直觊觎着的两唇吻去——
她置竹海,寻到了温柔的花。
巴被轻轻抬起,清浅的鼻息打在颊边,牡丹的香气扑面而来。唇被同样温的包裹,又有什么柔的东西在唇肉上摩挲,的,闻清和似有所地张开了唇。
于是江淮月将中的汁慢慢渡过去。
听着驸无意识的吞咽声,江淮月纤长的睫颤啊颤。犹豫了一,在她唇边盘旋的尖探了去,生疏又好奇的探寻着陌生的领域。
鼻尖被纱质红绫蹭得酥,江淮月的小在温的腔室中细细,搅带着浅淡青竹气息的香甜蜜津来,期间她又勾住那湿的,卷啜嘬,极尽温柔。
被她亲吻着的驸虽仍未清醒,但被江淮月勾缠着的却在她退去的时候追了上去。
心腔的蛊虫得了心血滋养又在作乱,渴望更多。
而被种牵盅的驸也本能地渴望着。
没能成功探腔,反而被两排碎玉堵在外面。闻清和有些急,间闷闷哼了几声,往前凑了凑,被束缚着的手也跟着动,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