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中断过,加之逃难的汉人有一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吴国的建国史,就是一平定山区武装割据势力的历史……”
“要是当初经过东三郡,问当地人拿解药就好了……”我闭着睛,懊悔的泪从底渗。
“这不怪你,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不,不,我不该回去,我不该逞英雄,把自己置于危险中,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娥梅……”
我们降落在一个山前面,我环顾四周,看见东面的汉江向南,便知这是岘山。
“松铭兄,为什么来这里?”我一边茫然地问,一边跟着他走山。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他一边说,一边把提的锁链放来,然后把被绑的两个人解开。小玉又咳一黑血,溅到松铭大上,他的瞬间化,现了一片破。
我跪来,把小玉紧紧搂怀里,用自己的袖给她嘴,她看上去气若游丝。
“持住,小玉,你不会有事的,我们上就给你治疗,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我抚摸着她的脸,痛心地安。
她一丝苍白的微笑,然后把略显呆滞的目光移向了松铭,后者把箭筒从孙夫人背上扯了来,让她靠坐在石上,蹲在她面前,她已经醒了,但看上去有疲惫衰弱。
“孙夫人,”松铭直视着她说,“这是大山里的一个山,不用指望有人来救你,只有我们几个。我的朋友中了你的毒箭,你有解药吧,把解药给我。”
“你是什么人?”孙夫人虚弱但无畏地迎着他的目光,微微息地说。
“你不用我是什么人,”松铭视着她说,“你把解药交来,我就放你走,就这么简单。你知,在这种地方,一个人是死是活,就像蝼蚁一样微不足,不会有人关心……”
孙夫人牵动嘴角,一丝微笑。
“不用威胁我,我既然来到这个战场,就早已准备好面对比死亡更残忍的场……你想要解药,可以,带我去蜀营,我要见我的丈夫……”
“别跟我谈条件,”松铭说,“为了我的朋友,我可以比你所能想象得还要残忍的事,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折磨你,让你知什么是真正的痛苦,直到撬你嘴里藏着的秘密……”
“来吧,”孙夫人微微带笑地说,声音清脆悦耳,婉转动听,“解药在这儿呢……”她抬起一只雪白柔荑,轻轻碰自己的太阳,“来拿吧……”
松铭里逐渐冰冷的怒火,孙夫人却是无动于衷。
“没时间了……”小玉咳着说,“别解药了……过来……把真气给我……”
松铭回过,突然睁大了睛,立刻走了过来。
“放开她,娥梅,她的血有剧毒,让我来——”
他把小玉从我怀里抢走了。
“你,你小心啊——”我关切而紧张地说
“没事……”他低声说,然后看向小玉,“抱歉,刚才我消耗了太多真气,现在几乎空了,要一段时间恢复……”
“没关系……咳……我可以引导你……咳咳……先好准备……”
“就在这里吗……好吧……”
松铭抱着小玉走开了几步,然后坐了来,开始脱衣服。他们要在这里传送真气吗?我扭过不再看他们……现在不是儿女长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的朋友有危险,必须采取非常措施……
我没有生气,转看向孙夫人,她带着惊奇的表注视着准备交合的两人。
“你们在什么?”她声问。
无人回答,我纯粹是为了缓解那窸窸窣窣的隐秘的、宽衣解带的声音所带来的尴尬而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