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确地找到了扬蹄奋疾的孙夫人,把她一圈圈缠了起来。锁链猝然绷紧,男人用力一拉,孙夫人便从屁上跌了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几个卫兵朝我们扑了过来,我大喝一声,挥动着银月枪横扫去,把他们打倒了。
“你们不要抵抗了,看看你们周围,”拿勾镰的男人一边拉扯长长的锁链,把孙夫人拖过来,一边看着我们,凶神恶煞地说,“你们两个跑不了了,我要把你们抓回去抵罪,不想吃苦就乖乖投降!”
我走到松铭和小玉前面,把他们挡在后,勇敢地面对着包围过来的吴国军队……大概一百人吧,我迅速估略了一……哼,也不是没打过这样的仗……那些仆人和婢女匆匆朝着像粽一样被绑起来的孙夫人跑去。
“甘宁……你好大的胆!”孙夫人呻着怒骂,在地上挣扎扭动,“你敢这样对我!”
“公主别乱跑,好好回城里待着,我就把你松开!”拿勾镰的男人声气地说。
“混——放开我——”
那些婢好像都被吓坏了,急忙想要解开锁链,可是因为缠得太紧,孙夫人又动来动去,结果一直解不开。
“你们在什么?”被称作甘宁的男人腾一只手指着我们,对怒吼,“快把他们抓起来!”
吴军了武,逐渐向我靠拢。
“放过来吧,”我低声咆哮,“我的银月枪可不长睛!”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一回,赫然发现松铭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微微低着,脸冷若冰霜,里透着肃杀与决绝。
“让我来吧。”他低声说着走了过来,温柔而不容置喙地从我手中夺走了长枪。
“松铭兄……你,你没事吧?”我不由得惶恐地看着他,有结巴地说。
“没事,这里交给我。”
他把银月枪在手中转了一圈,然后牢牢握住。
我凝视着他没有表的侧脸,突然好像被闪电打中一样,浑一个激灵……我想起来了,我遭到土匪袭击而受伤时,他就是这种表……我因为太紧张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他浑散发的山雨来风满楼的气势,那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冻结一切的冷酷无……
“等会儿就来满足你。”
他微微扭瞥了孙夫人一,自言自语般地说,然后弯曲了双膝。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到一种不可挽回的恐慌,松铭一旦大开杀戒,这里必然血成河,而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给小玉治疗……她蜷缩着,痛苦呻的模样令人心碎……
“松铭兄——”我焦虑不安地叫,“你没事我们就走吧,救人要紧!”
“当然,”松铭前倾,了一个起跑的姿势,“但首先要让他们付代价……”
嘭,一声音爆,一阵狂风卷过,泥土飞扬,松铭消失了,他那起跑的姿势还残留在我的视网膜上,一时间无法消除,好像大脑理不了这怪异的现象。
正前方包围我们的士兵中,有五个人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与脖分离,鲜血噗呲一声几丈。直到他们的脑袋掉在地上停止动为止,他们脸上的困惑表都没有变化。
所有人——包括我——都惊呆了。
嘭,又一声音爆,一阵狂风,这次轮到另一侧的一排士兵脑袋搬家,红的泉在空中绽放。
嘭,几个婢女倒。嘭,一排骑兵拦腰分成两半。嘭,咔嚓,甘宁飞十几米远,左右手各拿着一截锁链,中间断开了,的衣服裂开,好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