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昊苍又再度重复起的动作,他那被植的女本就生的比寻常女要浅一些,不长的阴连接着,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全吃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的重力与重将自己狠狠砸在肉刃上,于是那暴戾破开一就到了,只觉得那畸形的女似要被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吃了。
“……呃……唔……咳咳、…”
脏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着泪呕,但确是压制了分涨的快,便就着这种自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起却又因为淫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只得在两的拉扯中疲的半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肉交的可耻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方旋然而起,被泪模糊的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让那隔着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来但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呕令他泪涕纵,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在掐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的肉。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却淫贱的越发,直到大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积蓄到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便狠狠的去自己的阴行阻断。
不知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上看着可怜又,浑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暴雨中的小狗,泪簌簌往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里的那突突弹起来似是临近。
“一炷香时间…的不错”
男人夸赞,一刻宽大的影自后背盖,他被着后颈往榻仰面倒,条件反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的鼻息打在鼻尖,睁便看到天星同样泪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明白,里那便自顾自动起来,意识顺从的淫叫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话来,面惨白,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