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旁蛰伏的浊气便顺势从耳鼻钻……随后那趴俯在地的躯开始因疼痛剧烈的搐,紧闭的突突直,一秒便像死过一次般张大嘴息起来,咳好些混着血的黑。
男人抚掌故作惋惜。
“本想趁着魂没散捉住制成鬼,没想到竟还是让你过来了……看来还需耗些时日了”
浊气从七窍渗四肢五骸,那双球浑浊发白却依旧死死盯着座上的人,只是失去了聚焦,竟然连伊斯梅尔走近都没有发觉,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似要咒骂却徒劳的只能发沙哑的吼叫。
“现如今你被浊气侵了肺腑五,已是废人一个了,要如何护你的宝贝徒儿”
“不过看在你我师同门,便好心留了你一听觉……我这义一反骨还需多多调教方得听话些”
另一侧的青年亦也脱力的俯跪在地剧烈咳嗽,哇一声吐好些发黑的潭,虽有清气护却也疼的不住打抖,他的脸更加苍白,在听到这话后两行泪便从中落。
昊苍自当是知这位义父大人的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还在他的,发,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份,一供父亲大人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意识的闭上了,想要低,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讨好似的摇晃起腰,低低应,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淫贱的很,若是又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的淫纹,酸麻空虚的觉便从那过电般接,甬自觉的蠕动起那,浪的淌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躯却失了准,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晕目眩的看到一细细血珠顺着额角至前,许久未的恶心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来涮肉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