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去看那断掉的指,泪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了那两间,又又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自尽。
啪啪两声,前雪白的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中取一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撑起缓缓提腰,那大到惊人的非人阴便随着动作从甬中,腔积蓄的淫没了堵一在榻上,留一艳红的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膏白的玉势暴的在女里了两当便顺势了后面那微的男,竟是一就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在外,像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了几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几声隐忍的呻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香条于坛中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来或是,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是乐家长,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沉。
才被蹂躏过的小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随着重新带来疼痛的刺激,肉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的挤压后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那便直直从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落,前腾起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了,那烟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淫纹的知髓识味,竟是甫一便腾升酥麻的快,淫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腰用力抬起再狠狠压,将自己贯穿在那上,修剪圆的指甲在掌心掐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淫纹制造的烈快,一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血来,但仅仅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的一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绞紧的肉吞吃着肉刃,次次上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