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住了,于笼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那叫乐天星的家伙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在抵御什么巨大的痛苦。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男人满意的抚上那几缕散落的乌发,仅是用指骨轻叩两便让昊苍抖着用女了一次,又又的在上,一半被堵在腔一半在榻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吐着不住气,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他踢了一脚笼,顺着那人绝望的神去看那正骑在男上吚吚呜呜叫的人儿。男人的手正着那小腹上的红花刺青,在淫纹的驱使竟连疼痛都变得如此愉悦,肉刃破开将昊苍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着,随着起伏上耸动,漏一般噗噗往外泻。
被过大的肉撑的发白,连吃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的淫一在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的靠自重突破的阻碍,肉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血,看来这副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不……这不是真的”
“可惜了你那女儿,没能让你享上齐人之福便殁了……我这养也不争气”
他没去,一手撑着巴睨视右边笼里正气的不住发抖的墨者,语气慵懒又嘲讽。
“脏东西,连自己的淫都不好”
昊苍茫然的低去看那块深的渍,蠕动的却噗嗤又挤一滩淫来。
那张不不愿的脸上满是着的红,眯着睛一副泫然泣的模样,一一坐在的阳上,连男都不知廉耻的半着吐些淫来。
“亲家爹怎么这会不说话了,方才不还嘴的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的勇气都没有。
他笑着说这话,只见应默风摇摇晃晃形不稳,气血上涌似是要吐一血来,又生生给咽了去。那人被激的终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昊苍、昊苍的,好像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似的。
脏被破开发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脯停止了一瞬的呼,结蠕动着挤一串痛呼,从交合细细血,小腹明显鼓一块,倒是吃大分了。
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伊斯梅尔适时的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上昊苍的腰,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手忿忿的暗自用力。
在同心蛊的作用那人很快便又抖着骑了起来,除非坏掉,否则无论怎么都不会擅自停,承受不住便泪来。
他不住自己的,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吃,他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的要命,肚脐上方那圆的鼓包像是一刻度,外还着一小段。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像摆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一次次凿的肉刃,混合着血丝的淫随着被开的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脏了。
“是,父亲大人……”
一声颤抖的呜咽合着巴掌落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被抵住分开在两侧,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倒是的很。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阴一手撑开自己的女,先是坐在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
没有什么羞耻之,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袋,用两指将那雌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顺着指蜿蜒,后也被的胀发红。
“不如我将昊苍抵给你女儿,如此可好”
“别叫了,你看他正吃的快呢”
那人将全的重量压在肉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了。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息着,背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看来他们对这雌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吧”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