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眾人視野之外。
「好了,總算是成功了一例,也算老沒枉費心機。」藥店老板喜滋滋地倚在我邊上,撥著乳罩帶,好奇發問:「你這是怎麽了,我究竟說錯什麽,讓你那麽傷?」
「沒有,不幹你的事,只是一些不好記憶,太多人永遠回不來了。誒?」我渾一激靈,猛然記起他是只鹡鸰,豈不是能幻化為蔽天蟲豸,輕松將消息傳達去。而非要搞一肉戲,定是他借過把癮。想著我柳眉倒豎,一把擰住其罩袍,便打算開就噴。
「住手,你若是亂來,我會小命不保。攤牌吧,醉蝶花,老實說我剛才爬墻時就嘗試了,但不知為何被限製了手腳,再也散不了形,我還沒無聊到在緊要關頭來滿足低級趣味。」他驚恐地躲避安貢灰鋒芒,求饒起來:「我說的全是真話,否則哪來不好的預?」
「你是說,這裏是個失魂之地,不你是哪種老妖,都將被剝奪走能力。那麽反過來說,躲藏起來的西,也是領悟到這點,害怕被殺才不敢冒頭。」看他表不像是演戲,我便沖著爐上方呼喝,想讓天竺菊聽見,去問明該如何破解。剛喊了兩聲,這妞又原路爬了來。我不禁愕然,問:「怎麽了?還是沒通過嗎?」
「就卡在最後一段,不論如何努力,再進不得半步。」她抹了把熱汗,笑:「醉蝶花,好消息是我傳達到他們了。現成開山工都在地窖裏,他們打算由外破墻進來。而且,勿忘我也聯系上了聖維塔萊領隊,他也打算帶人來!並讓我們什麽都別碰,安靜等待救援。」
「嗐,當務之急,是得找到破法之人,萬一在強援趕到前我等慘遭不測,又該如何是好?對了,你手機呢?讓我來與芬蘭灣承包商通話。」藥店老板卻並不樂觀,變得焦慮起來。
「我把它放在鏡的包裏。」剛想呵斥,一回頭我發現老馬不見了,這家夥適才還站在樹,眨功夫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卻是奇了。鏡此人,最大的病就是好奇心強,他總愛四亂摸,許是無意間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那麽最大的嫌疑,便是這棵怪樹!既然植會吃老鼠,那麽人類也可能是它的糧。
「老馬。別嚇我,回應一聲啊,你究竟上哪去了?」我驚得面容煞白,預備攀枝上去。
「在不知其為何前,別輕易攀登,四沒掛在樹上,你莫呱噪,容我細細聽來。」這個猝變來得過於突然,也打亂了布雷德利的陣腳,他手臂飛舞,一會指向東一會指向西飄忽不定,到最後頓了頓蛙,切齒:「它被冰蟲趁機拖走了!剛才還在叫,所以依舊活著。」
「那究竟在哪?聽著,老馬這個人福分很薄,在不同空間裏,首當其沖第一個死的總是他!」天竺菊翻來,也同樣花容失,叫:「你幹嘛低頭不語,趕緊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