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你的意思,是我脑袋废了。
……
“过来吧。”
拥怀中,只不过正好还是她坐在自己上的姿势。
“——”
耳边传来气。
“对不起……主人……我真的知错了……对不起……呜呜………”
她仅剩的轻语,还是在歉。
“这难不是我该对你说的吗?”
越来越无法理解了。(←K)
“主人…呜呜……不要……生气………好不好……呜呜呜……”
这人的脑怕不是哭傻了吧?
“我现在没有生气。”
“我……很怕……被主人……抛弃……一旦惹到了…咳呜……”
果然傻了。
还傻的彻底。
“要是把你给扔了,我会得到什么好吗?”
“清净……自由……平静……”
“没兴趣,不稀罕。”
“可生气……的觉…很不好……”
“我只是在找借欺负你而已。”
的确可以这么形容,但恼火和烦躁的来临没有一次不是真的。
“欺负在………让主人很开心……?”
“不完全开心。”
比方说现在。
“那…为什么要……”
“因为有一半是开心的。”
“…………好吧。”
slave只能无奈地接受,她能问这种问题其实还神奇的。
“还有什么想问的?”
K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后背。
“主人的……睛……一直都很恐怖……我该怎么办………”
“恐怖?我没这么觉得啊,你是看不习惯平静的表?还是别的什么。”
“没有的睛……最恐怖。”
“………”
啊,确实。你说的这个我同意。
但是该怎么回答你…
“主人的沉默也很吓人……”
“……”
“每次都觉得像错了事一样………”
“……”
“就是现在这种。”
说完她又开始呜呜呜地掉泪了。
K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来回答…额……
…
“如果我的‘’就是想将你肢解的狂暴,你还会觉得我的睛很恐怖吗?”
一个一个回答先。
“害怕……不想死……”
喜主动献的残亡却不喜被动的赐死,算正常心理。我也更喜主动去死而不是被意外致命。
“除非在我活着的时候轨,不然绝不可能杀你。我发誓。”
“呜呜……”
她的四肢又缠紧了些。
“至于沉默,一般只是我在想事。你把它和我生气挂上钩是因为那时想惩罚方式需要些时间吧?”
“呜呜…”
还哭,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睛挖了送去医院卖。
呵呵……当然不能这么说啦。或许有这么恶毒的想法都是错误的。
“再哭睛就了,夫人。在因为什么而伤心?”
“笨夫君!”
这四个字slave终于能说来了。
“???”
K今日破天荒地居然连被两个最不敢违抗她的人给骂了。
“什么都不懂!笨!笨!笨!!”
“你的嗓好了就可以去了。”
K有些懵,对于当的况。
“不要不要不要夫君怎么老想着去!”
slave大概是心还没完全恢复,理智也只回了几分,再加上K这整段时间的“温柔”与纵容……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为客人藏在别人家的卧室里不去见人难很礼貌吗?”
“我要独占夫君…!不许去!”
啧啧,这脑果然是问题了。如果是什么不可逆损伤的话那就很麻烦了……我绝不可能一直保持在这么平和的状态里。
“哦,独占?夫人想怎么独占我?”
脆和酒醉那晚一样和她玩玩。
就是slave现在的况比醉酒还要严重得多。
“夫君只能属于我……”
“嗯,然后呢?”
“把M踢掉!”
你居然会吃那家伙的醋??
啊不对,我也吃GF的了,没资格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