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不是还特别警告过这个不行的吗?
……?
等等,你又不是不到啥也不听任由一切乱来的呜呜呜…在这方面的行动力莫名的超啊……
害怕……瑟瑟发抖……
“……”
啊哈,表终于收回去了。(←K)
和我在这一次对你来说是什么很恐怖的事吗?呵呵。
看得来K需要slave的负面绪帮她维持生命。一旦尝不到就会不择手段地索取……?
“……??”
见她又沉默,更慌了。
“………”
“…………”
死亡般的氛围。
想逃走。
我要去找呜呜呜……(然而GF正在被M占线中)
“…………”
直接低盯她不对视了!!
…
“………夫人原来没穿衣啊?”
见她低自己也跟着视线移,才留意起那被挤得圆鼓鼓的脯。
手非常自然地伸过去了……
“呼呜……///”
反正恐惧和害羞、兴奋一样,都是心加速嘛…所以恐惧与兴奋之间或许没有那么多的界限,对吧?
“为什么脱了衣却要穿衬?”
“唔……”
slave现在其实紧张得不行。
要知,如果被K发现自己的上半被GF看过的话……
那和死掉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真的了觉对不起你的事……呜呜呜…我一定会好好注意的。
“额……GF说这样更好看………”
为什么我只是和一个有夫之妇正常地接都像偷幽会一般心虚……
…
“哦?那她该不会是看过你的后才这么判断的吧?”
……?
?!
????!!!!
哇啊啊不要啊啊啊怕什么来什么!!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该怎么解释啊啊啊啊啊啊一般你什么解释都不会听的怎么办啊呜呜呜……
明明是极端的恐惧,理智在脑里被嗡响的磁石走。整块大脑随之地震疼痛…slave却没有呈现和以前那种害怕到呆滞一样的表。
……
……
“……?”(←K)
她只是,怕到哭了而已。
这种况对比San值归零的那种恐惧要更好理一些。但K目前搞不懂前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落泪了……
一般况(非生理因素),她的泪可是千金难求啊?
“主人…对不起……我……呜呜……”
又换昵称又歉又心虚地低……这是真了对不起我的事?
蹙眉。
“我…呜呜呜……确实让她看了……还对她笑了很多次……对不起………”
要认罪脆全一起认了。否则被发现有隐瞒更惨。
“我总觉得还有。”
K还没有忘记她刚才在提到GF之前,有意无意吐的那个“”字。
“呜呜……和她以妹相称…称呼……比较越界………”
如果这都叫越界的话,那始作俑者真的是GF。而且她快把slave害惨了。
“还有吗?”
“没…没了……真的没了……”
“所以呢,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如同刀尖抵的低哑威胁。
……其实K并没有slave想象中那么生气。她知GF是很擅长让别人到温的那种格,slave没怎么经历过意风掉去了属于不可抗力。
她也知GF绝不可能对slave产生非分之想。但如果这个对象是别人………
那便是死罪。
尽明白,K现在同样恼火。
“主人会想再揍我吗……”
slave在她面前快要缩成小小一团…时不时会有几滴温落在K的上。
“我该打你吗?”
哭得严重,呵。
“不想被打……呜呜……对不起……”
我也懒得打你。理伤麻烦得要死。还有你这装束要是沾血了也不好跟他们交代。
没事没事,尽找借吧,K。(←旁白)
“知自己错在哪了?”
“不该笑,不该让别人看,不该有越界的亲昵……”
“然后?”
“以后一定注意…主人要什么作为补偿都可以……”
好啊。真是学乖了,呵。(←冷笑)
最好一直听话……
囚禁笑容于永无自由的牢笼中。陪我一起活在毫无光彩的世界里…呵呵,呵呵呵……
“去,跪在我面前。”
“是……”
那个摄像真显呢,呵呵…是怕这边发生了些什么吗?被他们看到也无妨,反正说的是“不能闻到气味”……让她吞去就闻不到了吧?呵呵呵…………
……
“抬。”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