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完成的位置。现在只能听从指令呆滞地坐上。
镜中那个,还是本人吗?
憔悴又恐怖。
“你知这些东西怎么用吗?”
翻了一堆卸妆用的件,是K一窍不通的方面。
“把卸妆倒在棉巾上,然后抹除……就可以了…咳咳!咳啊——咳咳咳!!”
一段气不顺,她立即烈地咳嗽起来。大概是气里真的了些东西吧?
K只能将slave的往前拉一,轻抚着她的咙与后背。
…
等待她的呼再度平缓。
不是很懂地照着步骤,慢慢用湿的棉巾一刮除她脸上的残破。整个过程自己表没怎么变,是一种平静……最好的平静。
slave也同样没什么表。
因为GF最开始周画得最认真,那里也是被摧残得最重的地方…K反反复复抹了很多遍,肤似乎有些燥且疼痛。
“什么程度算可以,slave。”
“这样…就差不多……”
以K那种莫名其妙时轻时重的力再去的话,不清楚会不会又什么问题……
“嗯。现在去重新洗个澡吧。”
倾将她抱起,足尖叩开浴室的门。里面恰好还有浴缸,直接放怀中玉。
slave其实喜K的公主抱的……
当然她应该没机会说这事。
最后的布料被K扒走,扔到外面和其他衣服放在一起。随后见她只穿了一条底来帮自己试温准备放。
为我这么多什么……?
据说用浴缸很浪费的你居然就这么理所当然地……
“………”
K没什么心思另一位在想什么。大概也是有些…不敢猜她了吧?
心虚。
莫名的,本来不该有的。实施了相应的惩罚后,作为施行者为什么会觉得对不起犯人呢?
先不纠结这些,没意义。
“这个温度可以吗?”
拉她的手试温。
“嗯……”
“那我放了。”
花洒放浴缸,她的发,摸摸后脑勺。
“…??”
你在什么?(←slave)
K只是忽然又有新主意了。
也想起来,刚刚摘假发的时候她一直在呜呜呜的……那一排卡扣上面全是被扯来的真发。
然后自己摁她那会似乎还拽得有些用力,来着………
slave这次看见的是的K来。
但没有浴缸,容里如果真要两个人应该就只能紧紧相拥了。
…………
就这么静静等着漫过。K把角落里那个凳搬过来坐在slave旁边,全程一句没说。
“休息会吧,夫人。”
她趴伏在浴缸边缘,如此言说。
“……能泡多久?”
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挑战与艰辛。
“我问问他们。”
就这么走去了……
约两分钟后,看见的还是她的来。
“不要错过饭,不要泡晕就行。”
“嗯…”
K重新回到刚刚那个趴伏的姿势,睛斜斜地盯着自己。
slave很想试试潜里什么觉……应该不可以吧?
想逃开她的睛………
……
“要我帮夫人洗洗吗?”
不不不你这次这么好心一定有大问题…
“……”(←slave)
K可完全没想那么多,不过是想就而已。
“没拒绝就代表同意。”
语毕一将人家从里捞来了。瞬间回到地面,还有些脚步不稳。
“站的住么?没力支撑可以倚在我上。”
这样的K对slave来说怪诡异的。
一脸平静地乱说。明明刚才还我得很呢………其实“平静”才是她最好的状态吧…最好交的?
“……”
当然slave还站的住,还能背对她站。
“闭上睛,发一起洗。”
“嗯……”
……
受着她的手掌带着泡沫一抚过全,没有使坏、没有恶作剧、没有调戏,只是很正常的“洗”…动作力度比以往都轻了一个量级。
不懂。
被静静地着,slave方才的心力交瘁似乎都要被冲散了……
还莫名的有困意。
想倒在绵绵的世界里睡觉。
………
“夫人,洗完了。还要泡吗?”
声音将自己拉回现实。
“不……咳咳…”
slave怕一浴缸自己就睡着并被淹死了。但声带似乎还没完全恢复,嘶哑暗沉得不像原来。
“咙不舒服就先不要说话了,待会问问这有没有绿茶,叫他们泡给你喝。”
“呼……嗯……”
说话好艰难…
“夫人没什么想法就先去换衣服吧,都在床上。我也要洗一次。”
“………”
然而K的这句话slave没应。
她也没,直接走到淋浴开闸。
……
……
可过了三分钟还没听到slave离开的声音。
“你留在这很容易倒的,夫人。”
她听到后依旧木木地站在原地,神空,一直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