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有十三四斤。
冥鸿带着公到二院找他去了,中午不在。金淙留在青阳院吃饭,又偎着家主说了会儿话,恋恋不舍地回去。北堂岑吃饱了觉得有儿困,想在锡林这儿睡,梅婴来香,她忽然觉得屋里少了个人,于是问“雪胎呢?好久没瞧见了。”
“你也好意思问。”锡林将她腰间革带解来,说“梅婴还要伺候你,就雪胎这么一个人在我跟前,你还把他许给佩。都去好几天了。”
“是吗?一儿也不记得了。”北堂岑往里挪,让齐寅跟她一起躺会儿,最近都累得够呛。她睡觉的时候手不老实,到乱摸,齐寅不上她的当,只在床边坐着,打一侧帘。“但我觉得雪胎伺候佩合适的,雪胎的简直是个男学,佩又喜安静,家里没人,有几个小侍,后来也不晓得都到哪里去了。上回我到她家里去,怪不自在的。”北堂岑着齐寅的手,说“躺会儿,嘛呢,防我跟防贼一样。”
“要不是合适,我还舍不得把雪胎给她。”齐寅敷衍地合着衣服靠在床,说“佩如此年轻就是相府司直,她日后的前途实在不可限量,我都不敢想。”
这两天略降了温,齐寅就裹得很严实,北堂岑觉得奇怪,把手伸他衣襟,掀开衣领往里瞧瞧。齐寅的肤白,稍一有个印就很明显,上的淤红如同玉沁。难怪穿成这样,北堂岑将他上的小衫剥掉,他不大愿,半推半就地还是脱了,一手挡在前,什么都遮不住。“大白天的。”齐寅连连拍她的手“早几年忙得什么一样,怎么现在让你有个正事都难?”
“怎么没有?还没到用我的时候。等我远门回来,累得不想碰你,你还不答应呢。”北堂岑说完,齐寅的脸就红了,简直不愿意理她。“这是我咬的?”北堂岑枕在他心,摩挲着他肩的齿痕,浅红的印,周围有些泛青。这种话是怎么问来的?“不是你咬的。”齐寅好笑地瞧着她,说“是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