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地界,却忘了双腕被擒,为时晚矣,腰间丝绦早已被解,裙的绸,连同里边的丝帛亵都一块给褪至,蓦地一凉。
男人的颀长中指先行探路,钻她心的那两桃肉之中。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
真真个儿的奇异,妙不可言,指随之便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还未来的抠挖几许,指腹霎时便染上了几分湿濡,腻腻,滴滴答答地有如油浸一般。
他长眉一挑,晓得玉亦是如火,动了儿,低低笑语:“来嘛……玉儿乖乖的,听大兄长的话……哥哥想玩这游戏,玉儿只当是陪大兄长玩好不好?且哥哥看,玉儿分明也是想的……要不这小儿怎地又冒了,分明是要兄长的大棍儿给堵上一堵……”
这时他那擎天一的大已是蓄势待发,这时也不听得玉这滴滴的应可,跟着便从里掏了来。
急不可耐地拉着人一条儿,拉起挂在腰侧,兀自腹向前,迎便刺,将这整一脑地将去:“啊……好,来了……好生舒坦……唔……妹妹的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人,叫哥哥好生喜……唔……”
这是一冲而,迎着那黏糊糊的花浆如,无数妙柔腻,温如房,的是健躯差些都酥了大半……
再又势如雷霆万钧,撬开这油油的肉儿猛窜而,往那紧窒深的里猛突狠刺,扑通通直捣那花心儿,当了个透心舒。
玉儿被这庞然大的重重一,雪背又猝然靠回背后的老竹竿上。
她只觉被得又深又沉,巨硕非常,被撑得是好生圆满饱胀,似有一楔重重地打了来,再则猛猛地在了那无比的心上。
她好不吃痛,的闷哼一声,浑似酸非酸,似麻非麻,说不的酥透骨,不明的痴迷乱。
明明,明明她也,也不是不愿应了大兄长的……
可他,可他怎能就这般箍了她的腕,也不要得了她的允可,不听了她的抱怨,也不看看地界儿,就这般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地了来……
当又是委屈,又是快,五味杂陈的,卷翘睫轻颤,珍珠泪儿都成串了似的落了来:“唔,大兄长,你,你别……人家都,都没应了你,你就这般奚过来了……这大棍,大棍的也太重了……啊,好,好难受,疼死人家则个了……你,你都不疼玉儿了……”
秦云昊正忙着一再提,的是无边无际的,哪知女儿心事变幻莫测,可不随声附和应:“疼,怎么能不疼我个可心的玉儿妹妹……乖玉儿,好妹妹,你也疼疼哥哥呗……妹妹的儿缠的这么紧,还不怕是要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坏了……”
“乖乖咧,明明哥哥的大棍儿且不是第一次了,怎,怎还这般紧的,也不识得这老伙计曾经来探过了?喏,好玉儿,可别莫掉泪儿心疼死兄长了……哥哥疼你,立带你飞飞,飞青天,飞云端……”他通皆是利骇人,火如炽如焚,的是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