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大兄长上次前来望她,已经又过了四日,怎地,怎地还不见他再来?
大兄长亲昵的拥着她,亲着她,俨然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戏,并鸾凤,蜂蝶穿花。
毕竟玉小再世凄惨,再不是名正言顺的主。
当可不是心疼的要命,只他堂堂男儿,又不好置喙后院之事,无法为这好妹妹更换所居院儿,却也是狠狠地敲打了那起拜踩低的人们。
抱错千金玉儿9一弹一弹的骄傲昂,剑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站起来想去帮着老嬷嬷,谁成想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扑了过来。
可上次乃背一战的权宜之计,她毕竟是读过诗书的,来了这一次主动逢迎,就够她胆战心惊,羞臊难安的了。
却也只是个半拉主,人人也得喊她一句玉小的。
见这翠竹屋荒凉,偏僻,屋中空空,连个伺候的利落人儿都没有,这衣住行,肉可见,远远地比从前差远了,堂堂仙女似的玉人儿,竟居此等陋室?
若是再与大兄长巧遇的多了,指不定就教大兄长察觉她的心计筹谋了,可是大大的不妙,以她看过的那些话本来说,男儿家可不喜主动凑上去的女儿家,说这是不值钱的货呢……
秦云昊听着好妹妹这淫言秽语,心快,不由地再问:“玉儿乖,大兄长才喜……玉儿和大兄长说,玉儿要,要什么?”
是百般掠夺起来,一时贯得狠了,恨不得把这妹妹给捣得个翻天覆地一般:
秦玉这时与院落中坐着,拿了一本诗书瞧着,瞧了半天却心神恍惚,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曾看不去的。
心喜的不成样,好近在前,她不日便能成了大兄长的新婚妻,成了少城主夫人,与大兄长可共谐连理,琴瑟和鸣,一对恩夫妻……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气,阖上书放在一旁。
“什么……妹妹……这,这,是何意?玉儿,玉儿不懂,玉儿乖的,玉儿最喜大兄长了……玉儿再不对大兄长说不要了,大兄长可别恼了玉儿……好哥哥,好兄长,玉儿要,玉儿要,还不成吗?”
这日过了后,玉足足歇了三日才缓过来。
只记得是好生魂消骨,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似从天亮,足足闹到了天黑。
莫非又是叫她再去候在他必经之路,自荐枕席?
少城主都发话了,人们哪敢再苛待这位义女小?
再一抬,就瞧着这唯一不离不弃的老嬷嬷佝偻着腰背,在院中也不知是要翻晒些什么玩意儿,忙来忙去的不知忙些活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怕闪了腰,伤了可怎好?
被大兄长这一照拂,玉这被人送来的三餐丰盛,屋中的摆件被褥也给换成了好的,虽仍比不上先前的玉锦衣富贵锦绣窝,可这日倒也过得略略宽心了些。
秦云昊对自己这个假妹妹髓知味,得了这样尖的甜哪能轻易舍,可是真真地上了心,这三日中还大张旗鼓,带着了礼来她这院落里瞧了她一次。
玉被吓得躯一震,手脚都了,她生惯养的,哪里有反抗的气力?
“玉儿,玉儿要……玉儿要大兄长……不知,不知怎么说……大兄长说玉儿要什么,玉儿就要什么……玉儿要大兄长的大棍儿……啊,好,什么,好多……”玉正呼乱说着,却不意料猝然被一如岩浆般的花,被的浑一颤,险些晕厥过去。
天啊,堂堂城主府,光天化日之,怎么会有贼人掳劫?
再,再然后,她也不记得什么了。
虽酥着呜呜呻,生死,可却是喜孜孜的,真真觉得两相缱绻,无边愉,如连理枝生,甘甘,同心带结,乳交,与大兄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忒是缠绵悱恻……
又听得大兄长如此言说,虽浑无力,昏昏醉,花心那儿更是酸得要坏掉了,纵是丢的死去活来,还是将粉脸斜偎,菱唇相贴,甜甜语:
“好个妹妹,哥哥自小都这么疼玉儿,玉儿长大了,就敢对大兄长说什么不要不要了,这么不乖了……今个儿非好好你,得这小儿多几次,看这小儿还敢不敢再发了,敢不敢再咬着大兄长咬的这么紧,还连连,想把哥哥这大棍浇坏了不成……”
玉被得是好不快活,这仙死的靡靡中,又了大的花浆,还没等完全,又就被噗通一声给堵了回去,又难捱,又快活,只觉这,这怕是要被穿了似的……
那人一掌捂着她的唇儿,一手掐着她的腰儿,可怜她一介扶风弱女,连一声呜咽叫喊都未发,就直接被拖行着往竹林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