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五姨娘和四小又想了别的阴毒法,看不惯她,特地买通了人来暗害侮辱她,教她失了清白,永世不得翻?那她还怎能嫁给大兄长,他明媒正娶的少城主夫人?
她瞪大了眸,泪止不住簌簌地掉了来,连心脏几乎都快蹦来了,可还是拼尽吃的力气想挣扎一二,不愿就此屈服。
这时后那人见有泪滴在手上,忙松了些,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玉儿,可想死大兄长了?这些时日不见玉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急坏了大兄长呢!怎么就哭了,是大兄长吓坏了我的好玉儿吗?”
是大兄长?
是大兄长!
这不用回,玉也听了秦云昊的声音儿,惊魂未定之,又气又羞。
待他放开自己后,忍不得发了女儿家的小脾气,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大兄长,你,你坏死了,差吓死人家了……人家还想着城主府把守森严,怎会有贼人图谋不轨,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兄长了……”
看着人儿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樱桃呖呖吐声,云鬓堆鸦丰韵,再者这眸烟笼一汪秋,泫然泣,梨花带雨的,好生是我见犹怜。
秦云昊心念一动,不自禁再把人一把抱住:“好啦,是大兄长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吓妹妹了,给妹妹香香嘴,玉儿可别气了……”
言罢低一噙住她红菱似的小嘴,大长驱直,其中甜所在,肆意她中那清甜津唾,绕着那丁香小儿游梭接喋,亲的是难分难解,乳交……
“唔……不,别……大兄……”玉胡乱挣扎了几,呜呜推拒几,就被亲的痴痴迷迷,脑中茫然一片,浑乏力,只能将一双藕臂绕在秦云昊的脖颈上,才勉站立得住。
秦云昊唇并用,大掌偷摸摸地解了玉的浅云烟紫绣襦衫上裳,银扣松开,长带善解。
继而又伸肚兜之中,用力抚摩那两团粉玉饱满,只觉初枝,如脂,溜溜盈满弹,连他的掌心都跟着酥了大半……
并将唇移,凑到她的雪颈,香肩,鼻间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异香,忍不得又亲又摸,不释手,一的血气偾张,火蒸腾……
玉背靠后手臂细的老竹,被亲的几乎不过气来,鼻息咻咻,却只觉前一凉,更是被的酥饱胀,一些意上心,浑若泥,发,手足的一塌糊涂。
尤其这时更觉大兄长紧贴过来,一怒然发,巨若拐杖,如金石铁杵般正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一弹一弹的骄傲昂,剑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即便隔着她的同六幅织花素裙,玉依旧能觉到那长气腾腾,挞伐而来,仿如铁炉中那被烧得通发红的烙铁似的,得她小腹,连并小腹之的心幽秘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她只觉通绵如云,浑然不可抑止,蓦地一腻被烧得激而,不由地伸手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