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婀娜,态轻盈,腰肢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态风,如后梨云冉冉,已经是妙不可言的了……
待到人儿走近前来,但见凤冠,披霞帔,更觉她玉脸香腮,桃花衬,蛾眉偃月,瞳似剪。
云鬓轻笼,檀薰香,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腮凝新荔,而腻生香,这生成的千百媚,万种风,况是神妃仙女,也赛不过这样的妩媚风……
可不是当即便看痴了,只觉这等貌惊人,真能追魂夺魄,使人惜之心,油然而生。
大家皆眯着两只睛,只是痴笑,手中拿着的酒洒了也未可知,有两个连都来了。
黑大王猛一拍膝盖,仰天大笑,拉着绛雪坐席:“哈哈哈哈,合该如此,夫人果然大大的给我长脸了,雪儿,来,坐,这依次是三当家黑三,四当家黑四……”
绛雪向来自负貌,从未觉得这目光追随,如此令她厌恶作呕,可人至屋檐,只能勉笑,颔首不语。
众人见人莞尔,又是一痴,看得黑大王心中畅快,拿起桌上一海碗,往前一敬:“至于娘旁边你这白面书生,乃是咱寨里的军师,人称白二,昨日那蝴蝶引来娘的计策儿都是他提的呢,说起来,还算是你我的媒人咧,来,白二,喝老与夫人的谢媒酒!”
那白衣书生还算得面冠如玉,也是看的痴了,却最先反应过来,接过海碗一饮而尽:“怎敢,怎敢?是大王艳福滔天,夫人之,的确远胜天仙咧!只大王这良辰宵,不与人房花烛,倒陪弟兄饮酒,可算是辜负了!”
黑大王开怀一笑,摆了摆手:“昨个儿刚见到夫人,就没熬得住,给压当场了房了,呼哧呼哧地了好几个时辰,的都要翻天了,差些都要被我的娘给榨了,老的大棒可是累得狠了,现还急个什么劲?不急,不急,歇歇咧!”
绛雪不曾想得到这莽汉如此言无忌,吓得她赶忙推了推他:“大王,这大庭广众的,莫,莫要胡言!”
黑大王不以为意,豪气如云地又饮一碗:“娘害什么臊啊,这寨里的弟兄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言说的……你们就且留着哈喇羡慕大王我了,你们不知啊,我娘不仅脸生的,那脱了衣裳就跟白面成似的,的哟,跟雪花似的,还香的……”
他压低声音凑向桌那边的兄弟们,似醉的狠了,只得意洋洋地伸一只大手,比:“尤其娘那两只,妈的,真又大又圆,还一都不往垂咧,你们看看,就老这一只手,都包不住咧……”
“而且啊,那白花花的,摸起来也不留手的,生生的,可比寨西边王大妈的豆腐多了咧,吃到嘴里真的香香嘴,馋的咧……妈的,还有啊,那儿,可是更奇了……”
绛雪万没想到他这醉汉无遮拦,臊得桃颊飞火,便要冒了青烟,只跺了跺脚,忙拽了他的衣角:“大王,您喝的醉了,莫要再说了……”
其他人却是竖着耳朵静听着,可容不得黑大王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尤其二当家的也醉醺醺的,凑着耳朵只促:“大王可不能娶了夫人,就失了男儿威风,竟变成个耙耳朵的!您向来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快讲讲,那什么,又是如何个奇法?”
黑大王被这样一恭维,喜得飘飘然,随手就把碍事的绛雪往旁边一推:“爷们说话,娘们什么嘴?走开,走开!老同兄弟们说,不是老,我娘不愧是大家小,养的粉的,那小,可是一黑儿都不生,漂亮坏了,白的跟个小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