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似的玩意儿,现在去搅了好一通,咱都没得啥觉,还得扯着嗓喊快活啊,快活啊,还没喊两声啊突然就完事了,真是难为死咱了,可比不得寨主夫人福气好啊……”
“谁说不是呢!听我男人夜里跟我说,他都不敢和大王一起去解手咧!大王底那什儿就算是哒哒的,那看着也都跟个小棒槌似的,那再起来也是不得了咧,可不就是个大棒槌,就是那啥,啊,擎天一……咱生了再多娃,你底再宽泛,只要有大棒槌一棒打过来,不也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听你说的,这都馋的要来了,你这婆娘,摆明不就是想要大王的大棒槌,一棒一棒狠狠打你吗?你也不撒泡照照你自己个儿,你要是长的跟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想要多少男人的大棒槌,就有多少大棒槌,可惜了了,你爹妈没给你生个好模样,哪有咱夫人这么人人羡慕的好命哟!”
“夫人啊,别听她们没见识的胡吵吵!说起来夫人也嫁咱们山寨,可就不是外人了,看你被大王带回来那小模样,可不就是被咱大王狠狠疼过的,艳滴的,跟我家堂前那牡丹花似的……夫人你也和咱们说说,大王那大棒槌是有多厉害,累的夫人你这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也好让咱们开开界……”
乡婆娘讲起话来,竟是这般百无禁忌,放浪形骸,柳绛雪乃大家闺秀,听得是目瞪呆,张结,她虽有大半都听不懂是甚义,连蒙带猜的,也知怕不是什么良家话儿……
这时蓦地一停,且每人都瞧她只等着回话儿,给惊得人儿靥通红,比上已然穿整齐的嫁衣更甚,只连连摆手。
但这厢也算得是安静,好歹终于轮得了她讲话的时机,绛雪长睫一颤,便是泪如雨,双膝盈盈拜倒:“家,家是城柳家女儿,求各位,婶婶怜惜,家想念爹爹娘亲,求你们放我归家可好?家定有重谢……”
压寨夫人绛雪儿9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家既已是了大王的人,还又能如何
黑云寨的婆媳妇们先见此状,再闻这言,当即惊得巴都要掉了。
还是一个岁数大的婆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捂住绛雪的嘴儿,再大的嗓门也压了来:“呦呦呦,可小声!寨主夫人可不敢再说这话儿,闺女啊,老娘和你说啊,大王既把你带回这寨里,你就生是黑云寨的人,死是黑云寨的死人啊,怎么能想着逃啊,这可是大不敬啊!”
其中一个珠圆玉的小媳妇,也跟着:“都是女人家家的,也不是咱们心狠,不肯放夫人你走,只是莫说这黑云寨,层层关卡把守森严,就是这黑云山也陡峭险峻,你个小娘怎么能逃得了啊?再则,大王人英武又有本事,咱寨里的多少女羡慕你都来不及,您这怎么还想着跑,这可是在福中不知福啊!”
另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媳妇,瞧着就是一脸明相,她珠溜溜一转,膝盖一就跪了来,吓得瑟瑟发抖:
“夫人您可不敢存了这样的心思,你侥幸真的逃得,我们,我们可就完了……以大王那,那杀,杀人如麻,还不眨的……我们,我们这些来伺候您的可都得死无全尸了,怕是连我们那汉,那些娃儿,可不是要被大王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并给砍了……”
她这一跪,其他婆媳妇也才惊觉场凄惨,忙也跟着“扑通”“扑通”跪,砰砰磕,哭天抹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