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动……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地碾过那青涩的甬,丝丝钝痛中掺杂的酥麻酸难以言说,刺激得周景娴泪直掉,全都在剧烈战栗着,哭、挣扎。
带着裂的手有些糙,艰难地抵在上女人的肩膀上。周景娴憋得满脸通红,手儿用力,拼命反抗着。
她的力气因为这些年的劳作变大了些,但到季毓来说,肩上推搡的力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轻而易举的单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又举至,季毓伏跪在她的两侧,将人牢牢锢在,摁在床褥中。
小哑巴反抗的时候动来动去的,那着的缩得厉害,夹得季毓的呼都乱掉了。
重的息中混着难耐的闷哼,季毓额角青筋爆起,渗的汗从的鼻梁骨向淌。随手抹去那些湿的汗,叩住她细细颤抖的,继续发了狠地她,猛烈征挞。
“呜……呜啊……”
小哑巴又哭了。
不止上面的睛哗啦啦地着泪,小嘴儿溢着涎津,面被肉棒不停,撑大到几乎都要坏掉的红也一一地淌着儿——
脆弱的一次次被有着鼓胀青筋的棒碾磨,那覆在的媚肉被得烂,从四面八方依附过来,裹着季毓的卖力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儿般绞着不肯松开。
空气中飘浮着一甜腥的味儿,是从小哑巴最深来的淫汁。
好湿、好。
那些的、黏稠的得汹涌,一脑地浇筑在季毓的上,甚至还有好一些直接灌了冠前端微微翕开的小孔里……
“呃——!”
要命。
当真要命。
有了这从小哑巴最深的腔室里淌来的汁,的送变得愈发顺畅。绷着腰腹将被绞得又痛又的肉棒往外一,无数温的儿飞溅来,那媚红得肉随着棒的离跟着外翻,同小哑巴的哭而不住地瑟缩、抖动……可以说浪到了极。
季毓烧红着,拉着小哑巴两条细白的将其地分开到最大,失控般的疯狂着她。
“啪!”
“啪啪。”
“啪啪啪——”
好似在攻城略地,开疆扩土,红胀得犹如烙铁一般的肉一次次狠狠地凿开她,近乎暴地她最深,将周景娴白平坦的小腹都撑鼓胀胀的一团。
“得你可舒坦?嗯?”
“嘶……好多……你这儿生得真好……呃嗯!”
“小浪货,很吧?咬这么紧……”
……
的又一次探了狭小紧窒的腔,抵着那幼的腔狠厉厮磨。
自那深传来的劲力还有咬着棒不停的紧缩都要季毓发麻,她低低闷哼了声,只觉得有无尽的意和快从涌来,似的泛到全上,连手指脚趾都没躲过。本就酸麻的小腹轻抖了抖,她咬紧后牙,腰腹用力重重往前一。
婴儿拳大小的冠状棱巍巍颤抖着,前端小小的也贲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