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们只许劫财,把劫掠目标放在那些往来的富商巨贾上,到手就跑,不许伤人、杀人。
大伙对此又不解又不满——他们辛辛苦苦练,不就是想着可以在外人面前耍耍威风么?万一那些镖师啊仆从啊和他们拼命,他们难不成只能防着?!
但介于之前被季毓明里暗里的收拾惨了,众人不敢提异议,可以说是有苦难言。
还是看门的二当家看这群宛若焉菜叶般没打采的兄弟们,笑着解释说那些富商不缺钱,也因此更惜命,少了一些财而已,权当是消灾,被放走后往往不会报官。
大伙这才惊觉除了第一回有官兵来征剿,后面的几次都没人报官!
这,所有人对季毓的态度都变了。
拐更甚,他是亲目睹了季毓是如何独夜闯府尹私宅的,那般从容不迫、轻而易举……拐一就被征服了。而后面一次次净利落的抢劫行动来,他对季毓的崇拜越来越深。
被赌坊踢来的拐在四周游,也不知怎的,竟是走到了一人烟罕至的山,又正巧撞上了上山采菌的周景娴。
这少女虽然又瘦又小,貌似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但她的脸生得好看啊!
拐当即起了心,用手把人劈晕了悄悄带回寨。怕被人发现,他直接将人捆着丢到了后山的草棚里,偶尔带些吃过去不要人饿死。
等了几天见没人报官,拐放心来。看着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哑巴少女,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这小哑巴生得这般好,该是“献”给他家英明神武的三啊!
三当家一副英秀俊逸的女相貌,生了男人才有的玩意儿……这是寨里所有人都知的。
兴奋不已的拐没有急地自己“享用”,反而是趁着大伙狂的时候屁颠颠地跑来季毓跟前“献宝”。
可他怎么就忘了自己这是犯了三定的规矩啊?!
“三,您、您别生气……”着那冷若冰霜的视线,拐又慌又乱,冷汗都来了,“我、上就把小哑巴送回去!”
“等会儿。”
喝去的浊酒似乎在腰腹间成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从到上,烧得季毓大脑晕沉,前更是模糊。
“把那哑巴送我房里去。”
她是从来不碰良家的,但既都了这女匪,碰一个又何妨?
拐没想到她会叫住自己,怔了,然后笑得贼眉鼠的,“三,那小哑巴长得可灵了!尤其是那、那屁……”
耳畔的声音实在聒噪,季毓敛眉,神越发不耐烦。
*
月上柳梢。
季毓踩着略有些浮的脚步回了屋,踢开了紧闭的门。屋没灯,但借着清莹的月光,她依稀瞧见了床榻之上的影。
被捆住手脚的少女缩在床的最里侧,在季毓跌跌撞撞走过去,手摸到她上的时候颤抖不已,间艰难溢几声沙哑的“啊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