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的药,药效该是发作了……一浪气积到小腹,更不要说这敢胆引诱她的贱妇还刻意放了信引。
间的本就不受控制地抬了,现在更是胀痛难耐。
被人算计的滋味……她很久没有尝过了。
有趣。
她只有迟鸠这么个独女,但偏偏鸠儿患隐疾,不能人、也无法生育。为此,迟初亲手为迟鸠选了崔姣这样一个、相貌都极好、却要相对弱的女媳。原是能保证崔姣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去,但没想到迟鸠把人到了这般田地。
孩么……
也是,迟家的血脉不能断,更不能乱。鸠儿无法生育,崔姣肚中的孩儿确实只能由她来给。如今这贱妇主动勾引,倒也省得日后她亲自动手。
“爬过来。”
听不绪的声音要崔姣心里一阵狂喜。
地上铺有厚重的毯,跪在上面不冷,更不要说旁边奢华的浮雕金鼎中香浮动,气袅袅。一小段路程崔姣爬得极其缓慢,粉纱之一双呼之的儿垂在空中,随着她不太熟练的爬行动作不住晃动。
乳波浪浪,格外媚。
“母亲~”
女媳跪在她脚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然后樱唇微张,将一骨节分明的手指了去。
柔腻的贴着长有薄茧而稍显糙的指肚轻而过,裹着指节细细。而着她手指的女媳眉如远山、若秋波,光是那怯懦又魅惑的表就能要任何一个乾元君酥了、了心。
迟初依旧面无表。
母亲的无动于衷要崔姣有些急,她青涩的勾引更加卖力:用力着那手指,略微尖锐的牙尖无意间从指腹蹭过,轻微的酥后,柔的尖又携着温的附过来舐。
“母亲……唔!”
陷在中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动了动,压着崔姣的面轻。指向上,圆的指甲从上颚剐蹭几后又沉来搅动着那湿的丁香小,等那温腔室中被搅越来越多的香津后,迟初又加了手指去,两只手指夹着粉玩着。
被夹着无法吞咽,中的津有很多顺着唇角落,将整个的颌都打湿了。
崔姣哪里被人这样玩过,玉脸当即红透了,一对纤长鸦羽颤啊颤。
好奇怪。
母亲只是玩着她的,却比迟鸠用玉势她更要她兴奋。
崔姣锐地察觉到自己心之间涌的意,又在心间汇成一渴望。不太自然地夹紧了双,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媚红一片的俏脸微抬着任由迟初玩,同时恭顺地将整个上半伏在她的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用那一双莹的浑圆去磨迟初的膝盖。
梨花香气馥郁,混着坤泽时不时的轻哼一起填满了房间。
等迟初终于手指,那长指上已经被晶莹的涎浸得湿。而原本伏在她膝的女媳失了神智一般在她脚边,拧着秀眉大呼。
饱满的乳起伏不停,半张脸全是她自己的涎。
啧——
“呜~母、母亲~”好半晌,回过神来的女媳红着睛,仰望着她,同样沾有晶莹渍的唇微微嘟起,看起来委屈极了,“姣姣的麻了~”
货!
大司的呼顿了一瞬,随后变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