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跟着迟初的大掌事都说这是他印象中迟府过的最闹的新年。

        “拜见母亲。”崔姣朝她福了福，姿态是门贵女惯有的优雅温，“近来天凉，儿媳要仆从送来的羹

        夜幕中各光华恍若星河璀璨，尽数映在崔姣中。

        鞭落在上的疼、烛油滴在的、还有被冰冷玉势肆意侵犯的无助都要崔姣低低啜泣起来，被泪模糊的视线中是女君那张极度扭曲狰狞的脸。

        过多刺激要坤泽女近乎受不住。失去意识之前，崔姣还能听见自己那位外人中温优雅的女君低俗鄙的责骂。一时间，她有些恍惚——

        后颈小小的因为种种刺激而变大鼓胀着，不断透亮的粘，清幽的梨花香气散在空中。

        只是逍遥椅本就仄，她又被捆绑着，再怎样努力躲闪也逃不掉。

        订亲那日崔姣跟在兄长后偷瞧过这位未来的女君：锦裳华服、环佩玉冠加的迟家玉郎清新俊逸、风度翩然，只一就要崔姣满脸绯红、芳心暗许。成亲时崔姣紧张又羞涩，更多的，却是嫁给心上人的喜。

        嫁之前她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也曾纯真无邪。可她的女君说她是贱的淫妇，说她连那些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娼都比不上……

        脑中浑浑噩噩，前乾元女君那张扭曲狰狞的俊脸也看得不甚分明，崔姣努力睁大睛，将迟鸠那狼狈无能的模样印在心里：

        被绳束着半张脸的坤泽女艰难摇，想逃，却只能睁睁看着已然癫狂的女君举着燃得正盛的红烛凑到自己大张着的心之间。

        着炙鼻息靠近坤泽的后颈，迟鸠不顾崔姣的颤抖用力咬住了那块区域。

        *

        后来，便开始用那些登不上台面的手段作她。

        更落，星如雨。

        那，她便要这位虚伪的女君看看——

        的烛油随着红烛倾斜而滴落在的阴阜上，纵使有那些被蜜打湿了黏作一团的稀疏发缓解，痛意还是要崔姣悲鸣着，艰难又疯狂地扭动起。

        迟鸠被撩得兴奋，哪怕无法标记，她还是住崔姣不停挣扎的，尖锐的犬齿在光怪陆离的烛火中亮着森然的冷光。

        红绫、彩灯、剪纸……除去置办的装饰，崔姣还带着几位掌事去采购了好些年货。到了除夕那天，府中的仆从们都得到了赏钱，家中有孩童的还能带一些糖冬瓜、麦芽糖回去。

        临近年关，京中愈加闹。

        这幅狼狈的模样要迟鸠笑声。

        “很吧货……你瞧瞧你这淫夹得比先前还紧！”

        谁能想到短短半年，那满腔的喜慕就被磨灭得近乎消散了。

        月昏昏，夜风习习，外街市正是最闹的时候，隐约能听见人影追逐的喧吵动静。不知何响起了爆竹声，崔姣抬眸，瞧见有万绚烂的焰飞升至夜空，刹那之间化作漫天星雨。

        仓皇、不安又凌乱。

        “好好享受吧，贱人。”迟鸠这么说着，残忍地转动着手腕。

        潼州迟氏、平西崔氏、上郡程氏、涪关叶氏都是当今的名门望族，彼此间通婚、联姻见怪不怪。自前朝汾吉太守迟朝云娶崔氏女为妻事，两家便形成了密切的通婚关系。到了崔姣这辈，迟氏适婚的同辈乾元只有迟鸠这么一个。

        “……淫妇、浪货、贱人！”

        作为士族典范的迟家规矩繁多，就连住宅都比别的公卿的要更庄严肃穆。只是今年的迟府明显有些不同：屋檐门廊张灯结彩，门一双威严的石狮颈间也被挂上了喜庆的红绫。

底是要人看了心惊的疯狂。

        迟初刚踏正院便看见了这一幕：披着一孔雀氅衣的女媳半仰着脸迷地看着烟火。

        房花烛夜，崔姣才知自己心中谪仙般的女君有暗疾在，无法同她交合。即使崔姣并未对此有丝毫不满，气傲的乾元君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不能人的事实。心中郁结的迟鸠开始连风尘之地，与她曾经瞧不上的纨绔们称兄弟，对“无法满足”自己的妻渐渐生了嫌隙。

        好似通过羞辱、贬低崔姣就能维系她那少得可怜的乾元尊严。

        “呜！！！”

        两指细的蜡烛烧得快，须臾便有莹亮的烛油堆聚，溢满，又决堤。

        瞥见她没被堵住的淫，迟鸠冷嗤着又将丢在一边的玉势拾起，就着那湿漉漉的又凶狠地了去。

        这是崔姣特地请示过迟初，得到她的准许后亲自安排仆从装的。

        由孔雀拈丝织成的氅衣光溢彩，在各彩光呈现不同的光泽。而那侧对着她的小半张脸似杏花白，腮若桃花红，竟与那华的氅不逞多让。发现有人，女媳侧目过来，宛转蛾眉，朱唇皓齿。等看清是她之后，那双秋明眸轻弯，一瞬间的风华当真是姝绝绝。

        “呜啊！”最是气的被咬破，崔姣痛着，皓齿死死咬住唇。原本红的唇被咬得发白，甚至有丝丝缕缕的血珠渗，沁着细小汗珠的唇角止不住的哆嗦。

        究竟是正常的崔姣不行，还有暗疾在的迟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