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母亲可用过?味可还合母亲胃?”
为了一碗汤特地来找她两次?
官至大司的乾元锐察觉到什么,锐利狭长的睛落在描眉画唇、明艳动人的女媳上。
迟家先祖是皈依中原的外族,据说是被前朝灭族了的鲜卑皇室中的一脉。经过两朝,到如今,迟家人上属于外族的特征倒是不常见了。
以迟鸠为例,要崔姣等一众云英未嫁的坤泽芳心暗许的迟家玉郎面如冠玉、玉质金相,生得一副好。而迟初上的先祖特征却要比独女重得多:
长腰窄、肩宽背阔,形颇为挑漂亮。一袭墨发被华贵的玉冠一丝不苟地束,一张刀削般俊英气的脸庞来。两黑长眉斜斜飞鬓间,眉骨冷,鼻梁直,双唇削薄,唇要较之上唇略微丰一些,唇线却过分平直。
五官轮廓深刻分明,尤其是那双深邃狭长的锐眸,冷冷的,看不到底,似乎没有什么能她的。
哪怕年近四十,大司的相依旧是好的。
这样幽深冷漠的神要崔姣有些畏惧: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是先帝托孤的重臣,以雷霆手段击毙意谋反的燕王,清肃朝堂,扶持幼帝登基。
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光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就要崔姣心颤不已。
“还不错,”好在母亲很快移开视线,目不斜视地从崔姣面前走过,声线冷淡得没有半分波澜,“辛苦你了。”
崔姣颇有些受若惊地抬,瞥见乾元那挑的背影,心激动。
看样是用过那汤了……
轻咬着腔的肉,崔姣只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在发颤——她在迟初饮用的汤之中加了好几剂能要乾元起乱的药。母亲既然用过,又被新帝召来回耽误略微数个时辰,就算饮用的量不多,药效也应该足够了。
院中忽然响起一阵踏雪的声音,紧接着,带着清雅梨花香气的柔从背后拥住了正推门的迟初。
“母亲~”温婉端庄的女媳用最是媚的语气唤她,尾音颤颤,合着清浅温的气息打着旋儿落在耳畔。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沿着她的锦衣轻抚而过,然后划到那微微起了反应的间,意有所指地压了一。
院中伺候的仆都知晓大司喜静,早在迟初院之时便都悄无声息地去了。
这倒要崔姣钻了空,直接在正院就要行那引诱之事。
被她抱住的人没有声呵斥,崔姣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刻意直了用自己柔饱满的乳儿去蹭母亲的后背,素白的一双手儿隔着华贵的云锦布料抓住了乾元间有了起趋势的。
好、好生庞大!
哪怕没有彻底苏醒,掌心那长肉刃火的,哪里是她那位废女君比得上的?!
权倾朝野的大司,俊成熟的乾元君……又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罔顾人,禁忌刺激。
回这般主动勾引举动的崔姣心如鼓,花般柔的樱唇轻启,她有些迷乱地了:“嗯~母亲~”
玉一般莹白的俏脸染上了动人的红霞,崔姣双手抓着的肉青涩动,前的浑圆也紧紧抵着母亲的背上的肌肤挤压、磨蹭。
属于坤泽的梨花信引浅淡,却又在某个时刻郁了好几分,目标明,直往迟初鼻尖钻。
只是她卖力的勾诱换来的只是一声冷淡至极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