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过,夭夭红着睛轻哼,脚趾忍不住蜷在一起,后的尾巴颤啊颤。
她变得好奇怪,好、也好……
细儿被女人握着呈M形拉至两边,白净的私花毫无保留地在她底。
饶是不知恩人在什么,小兔妖还是莫名羞耻。她动了动,可却被女人死死抵着,夭夭的睛红红的,嘤咛一声伸手儿想去遮住女人的睛。
“不要看……”
阿爷说过,女孩的地方不能被旁人看的。
可白的小手却被人握住锢在。
“你乖一……”任宁雨把她箍得死死的,一边哑着声哄,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漂亮的风景:小兔妖的私和人类的没什么两样,鼓鼓的丘状阴阜是小小的、的阴,再往一,是两片粉的花唇。
可能是先前被任宁雨玩了太久,天真单纯的小兔妖也动了。本该紧闭的大阴唇上染着儿晶莹腻的,微微翕开着里面更为粉的小阴唇,
任宁雨看着,鼻息炙起来。
“夭夭湿了。”
“妖也会被玩得吗”?
指尖忍不住覆上去,长满茧的指腹糙,不过刚贴上那粉的花唇,的小兔妖就“啊”了一声,浑颤个不停。
“有被这样玩过吗?”
任宁雨哑着声音问,黝黑的眸死死盯着小兔妖红艳一片的脸。指腹着那的小阴唇,动作不停,压、搓、勾挑……力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没一会儿,整手指都湿了。
“哼~啊~~”夭夭不懂她说的话,更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裹着两汪泪看着欺负她的人,“恩人……哈啊!”
手指在她淌儿的徘徊,然后,缓缓探了一个指节去。
小兔妖一个哆嗦,脚背绷得紧紧的,上面细小的青血微微鼓起。
她了。
那的小着自己的手指可怜兮兮吐的一幕刺激得任宁雨睛发红,她再也忍不住,跪在小兔妖大大张开的心,有力的双将她固定在树上。泡在小的手指浅浅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握着自己到几爆炸的了几,便带着的抵着湿漉漉的准备去。
“……疼!”
半个都没去,原本还酡红着脸的小兔妖霎时白了脸,泪成串成串地往掉,紧致的甬更是死死窟着,将任宁雨夹得双眉紧皱。
“夭夭,乖,放松一……”这样卡在关键,陶夭夭疼,任宁雨也疼。
忍着猛去的望,任宁雨将来,的棒贴着的小,慢慢地磨着。一边磨一边观察着小兔妖的表,见她没有皱眉,任宁雨低亲亲她的角眉梢,哑声哄着她。
“夭夭好棒……了好多……”
“乖,放松,抬夹着我的腰……对,就是这样……”
怀里的小兔妖很乖,她说什么就什么,任宁雨看着她那双净到没有任何杂质的睛,还有那清澈的、满是信任和依恋的神,脸微红。
她好像那种哄骗小姑娘的坏人……
可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