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穿好……”
“……”
没一会儿,安静得只有雨声的深山里传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女孩噎噎的哭泣,和女人惶然的安。
任宁雨看着怀里哭哒哒的人,哦不,是兔妖,生无可恋:“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把人家看光了……呜呜呜……阿爷说女孩不能被人看的……”夭夭哭得泣不成声,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一边哭还一边不自觉地动,偏偏她坐在任宁雨盘着的双上,贴着一层湿的亵蹭来蹭去,直蹭得任宁雨气血翻涌。
一向安静的受了刺激,隐隐有抬的趋势,任宁雨暗不妙,神却不自觉往瞟:她先前脱掉了外衣,但还穿着,只是黑的布料还是被雨打湿了个彻底。而哭哒哒的小兔妖不着一缕,白净的、没有一丝发的贴在她的裆,就隔着那层布料而已。最要命的,是这小兔妖还一一的哭着,无意识地颤,那无的私便跟着蹭过自己的裆,甚至还能隐隐能看见圆的白短尾巴也在颤……
“嗯?什么东西戳我?”夭夭还哭着,却觉得有什么的东西戳着她的心,小声了鼻,往后坐一,低着脑袋好奇地伸手去戳了戳任宁雨裆支起的帐篷。
“别……”任宁雨来不及阻止就被一双柔的手住了命脉,她浑一僵,呼都重了几分。对她的异样一无所知的小兔妖里还蓄着晶莹的泪,却像是被手里又的东西给勾起了好奇心,小手没个轻重,着棒的力很重,顿时就听见任宁雨“嘶”了一声。
“唔?”夭夭眨巴眨巴睛,茫然地看着女人紧皱的眉,松开手,语气紧张,“夭夭疼恩人了吗?”
恩人……
是了,怪不得这小兔每天给她送胡萝卜,原来是为了报恩的。
还被她着,轻微的疼痛中夹杂了几分意。一次被这么对待,任宁雨了好几气才平复满心的燥,垂眸去看坐在她上的小兔妖。
小兔妖很漂亮,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还有着未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视线慢慢移,从她纤细修长的颈,到圆光的双肩、纤薄漂亮的锁骨,小巧粉的双乳,再到白皙平坦的小腹……
整双睛都是小兔妖这一白得赛雪的。
“你……叫夭夭?”的声音哑得叫任宁雨自己都吓了一。
但小兔妖却没有察觉这过分沙哑的声线背后暗藏的危险,听见任宁雨问她名字,便把先前那儿小伤心抛到脑后,无比乖巧地,睛亮亮的:“嗯!我叫陶夭夭,是阿爷取的名字!”
陶夭夭。
任宁雨倏地笑了。
她长得也不差,只是因为常年活风雨打的,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但五官却很端正。尤其是笑起来,一双睛便盛满了星辰,陶夭夭看着,恍惚想起了她幼时和阿爷一起躺在山看着满天星辰的场景。
茸茸的一对兔耳朵悄然支起一角,任宁雨看着小兔妖脸上涌的红晕,神微暗。
“夭夭。”不着痕迹地把小兔妖搂紧,腻温的让任宁雨燥,到快要爆炸。压着翻涌的念,任宁雨笑着,问,“夭夭每天都给我送胡萝卜……是为了报恩吗?”
“嗯!”小兔妖忙不迭,只是想起上午她说的话,又别别扭扭地撇嘴,语气哀怨,“那可是夭夭千辛万苦来的萝卜,可好吃的!”
怎么会有人不喜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