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着你再度因为窒息而咳嗽的痛苦模样,轻声说:“我知了。”
他将针药瓶,取药剂后,刺穿你的肤,注你的。
苏格兰伸手扯掉领带,将你的双手绑起,他的表晦涩不明,压在你耳边的轻语像梦般朦胧不清:“我会让你快乐的。”
想要被他杀的你23
你靠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东京,一张针对你的围捕网络正在紧锣密鼓地编织之中。
“很久不见了。波本。”有着一双翡翠般睛的男朝用枪指着他太阳的金发男人打了一声不咸不淡的招呼,他总是有着某种超脱于生死的冷幽默,“我抵达日本还不到三天,还请让我先见完梨酒最后一面再送我上路。”
“虽然不知你们FBI是从哪得到的消息,”两个几乎同时期被梨酒踢组织的卧底搜查官此刻仍然保留着当年他们对彼此的称呼,“莱伊,这是我们日本的事,不需要你们FBI来预。给我去!”
“嘛嘛,不要这么生气,”赤井秀一的表仍然很平静,他安抚人的不紧不慢的气常常只会令人更生气,“你可以把这次行动看作是我个人的行动,这一切只是我作为一个当初被她无甩掉的男人生的报复心作祟而已。那是很难令人忘记的背叛,她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不是吗?”
降谷零冷笑:“别找这些谁听了都不信的借——”
“人手不够,”赤井秀一沉稳地打断他并分析,“你这人真的难以拦住她。那可是一发起疯来连我也会为之畏惧的披着人的野兽。她没有对死亡的畏惧,杀人的时候像一台专门为了战争而研发的机。还是别让你手那群人送死了吧,在那种局面,多一个人都是让她多一个突破。”
降谷零这次没有再反驳他。想要完好地捕猎一只活着的猎远比杀死她更困难,更何况她本就行走于生死之际,凝视深渊已久。
“她很锐,非常非常锐,在我所有遇到的人里面,哪怕是琴酒都没有她那样灵的嗅觉和可怕的观察力。她天生就是个黑暗生,你这样大动戈的抓捕只会提早惊动她。”
“车站不行的话,列车怎么样?无法逃离的新线。把范围控制在一个车厢里,她上车之后察觉到不对想要车时车门已经关闭列车启动——”
“很好的想法,但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一件悲哀的事实,狭小的空间你们未必打得过她。”
“再加上你的狙击。”
终于得到加许可的赤井秀一微微一笑,“我会尽量小心不打死猎的。”
“到时候我们的狙击手也会和你一起。他们会看着你你必须要听我们的指挥——”
“……”
“喂!别装一副完全没听见的样!可恶的FBI!”
***
你们办理退宿登记的时候,前台的视线一直扫过你的脖颈。你不得不从包里拿围巾围上,并对她说:“这是我丈夫亲手织的围巾,很可吧。”
她回答说“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一丝僵。估计是把你想象成了被家暴之后还要勉在外人面前维持颜面的妻。
你们归还了租的车,抵达车站。苏格兰去买票,回来时还顺手买了铁路便当,你看到便当外表之后就笑了起来,吐槽他:“嘛在群买北海的海鲜便当,你这也太奇怪了。我们不是在札幌旅游啊!”
“因为想到你很喜吃螃蟹。”苏格兰的表也很复杂,他也察觉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傻,“但是我也真的不想再看见芋了。”
想到这个的你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啊,确实,我也不想再看见芋了。”
你们一前一后登上列车,车厢的走之后,你站在原地没有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