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恶心!还有你!绿川小!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只是个嘴上说着要自杀,实际在面对死亡的最后一刻也会逃避的胆小鬼罢了。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杀死!地狱去吧!”
桥先生不知从哪里一把果刀,向你冲来。
相比于在场陷慌乱来不及应对的其余人,你反而是最镇定的那一个,你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睁睁看着刀停留在你的前,然后再也难得寸近。
有着纯澈蓝睛的危险男人一手抓住嫌疑人的手,另一只手钳制在对方的脖上,使其动弹不得。他没什么的神和你对上,“次不要再这样了。”他这样说。
——啊啊,生气了。
结束完笔录从警局走来的时候,他仍然保持着这种生气的状态。他的生气对你来说是稀有,上一次他发脾气还是因为你用很轻慢的态度折磨一个敌对组织的俘虏却不让他死,上上一次是你因为你约好了和他的行动计划最后却一个人擅自行动然后伤得很严重。
坐上副驾驶的你小心翼翼地探、明知故问:“生气了?”
“也不是生气。为什么要故意这么,次别开这种玩笑了。这会给不相的人带来危险和麻烦。”
“没有不相的人。”
“……”
“除非你们一开始就没有遇见,否则所有已经存在过的东西都会留证据。每一个深陷黑暗的人都知自己会为周的一切带去厄运。那些因为丈夫混黑就被牵连折磨死的女人和小孩你难还没见够吗——”
“我就是为了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才选择现在这条路的。”
“……”
你盯着摇动的雨刮,视线跟着它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车的气发接近无声的气声。你将手张开,放在气,受着从你指尖穿过的温燥气。
你听见他:“我之所以不希望你再继续待在组织里,是因为我担心你有一天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死掉。我知你会觉得我这个想法很天真但是——”
他将车在红绿灯前停,纷纷扬扬的雪落在车前,你想听见雪的声音,于是你摇了一车窗。风透过隙过你额前的发,然后穿过你的沉默,传达到他的耳里。
在红灯跃到最后几秒的时候,你把车窗关上。车重新恢复寂静。你听见他开:“和你待在一起的四年里,我见证了你的日常生活离死亡究竟有多近。梨绘,我只是希望你的未来可以离死亡远一而已。”
想要被他杀的你22
你没有对他的话任何的回复,而是伸手打开了电台。将你座位的窃听黏在了音响的正上方。
电台此时正在播放的是一首昭和时期就行的歌曲,なごり雪(残雪),这首歌行的时候小侦探应该还没有生吧。希望他可以好好欣赏一。
你和苏格兰回到了温泉旅馆。苏格兰把窃听扔了,然后问你:“谁放的?”
你笑了笑:“只是侦探的好奇心而已,不用。”
你们回到房间,你察觉到有外人来过的痕迹。搞什么,波本,你居然在你幼驯染的房间里装了这么多的窃听。你们究竟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你脱掉外套,拉开拉门,你们的套房就有温泉,你一件件地解掉衣服,然后踏温泉池。
温的浸没你的,你闭上,沉底。过了没多久,一双有力的手就将你拽起,你破开面,开始剧烈地咳嗽。从你的鼻腔和呼涌,他拍打着你的背,帮你排肺的。
苏格兰看着你,他问你:“就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你吗?”
因为窒息,你的角现在全是泪,你着气,看着他,:“我也一直在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多年了,你既没有死掉,也没有找到活去的意义。
苏格兰看着你,他蓝的睛在温的灯光闪着光,像湖像海,像阳光的一切平面,他问你:“那我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