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来到外面,跟家吩咐了几句,接着乘车来到了五间殿。我们在东门车,登上游廊,走了一间偏殿。这殿不是木地板,而是铺的石砖,里面也没有立,看上去空空如也。
“喜不喜踢球?”甘宁说,“我叫了一帮朋友来,我们踢场球吧。”
“不用了,我不舒服……”
我本无心玩耍,他好像不能理解。
“来嘛,怕什么,介绍你跟我朋友认识……”
他的朋友们陆续到来,他对每个朋友都要介绍我是他的新姨太,他们就会跟他科打诨,夸他艳福不浅,他显得特别得意。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心想,你不是把我当成婢吗……
他的那些朋友,我看应该是酒肉朋友才对吧,像一群登徒浪,男的言行轻浮,好的光在我上扫来扫去;女的妆艳抹,矫造作。
他们摆好两个球门,开始比赛。甘宁在球场上虎虎生风,大显神威,了好几个球,有人调侃他“嫂来了,宁哥就这么生猛!”他得意地微笑,时不时朝我投来一个自命不凡的神。我都厌恶地移开视线。
他们让我上场,我推说不喜。甘宁走过来,好像很关心我,说:
“你不喜踢球吗,那我们换个游戏吧……”
他又叫人牵来匹,摆好门,让我们打球。我迫于无奈只能合他们玩了一。他们倒是玩得很尽兴,大喊大叫,疯疯癫癫……
“翠云姑娘怎么无打采的呀?”休息的时候有个女人笑着说,“是不是不喜跟我们玩耍呀?”
“不是,不是,”甘宁连忙说,“她有认生,初来乍到还不习惯,多来几次就好了——”
“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另一个女人掩嘴笑,“翠云姑娘,你要活跃一呀,老是板着张脸,很吓人诶——”
“是啊,气氛都被你搞坏了,呵呵呵……”
“好了,好了,不要急,让她适应一……”甘宁笑。
那几个女人走开后,甘宁低声对我说:
“你要主动一才能来啊,老是冷冰冰的,什么呢?这么好玩,你以前玩过吗,有这么好的场地和条件吗?我那些朋友都是随和开朗之人,有他们陪你,你还不开心?”
抱歉,我一也不想你们,我心里想,听着那些人在附近烈地讨论刚才哪个球打得彩,哪个人上动作优。
“他们是什么的呀?”我随问。
“他们?”甘宁看了那些男女一,说,“他们有的是军队家属,有的是本地士族弟,还有些酒楼伶优。”
“他们都不用上班吗?他们都成年了吧……”
“嗨,那不碍事,”甘宁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请个假就行了,今天专门来陪你的,你可要激我们……”
“你们是想组个球队吗?想去皇帝面前表演,靠这个为生吗?”
“什么?”甘宁皱起眉,“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玩玩啊——”
“玩玩连工作都不了吗……”
我想起在汉中的日,那时候我在作战之余要练习神通力,松铭不光要理文书,还会空借阅营地里的书库。我们几乎都没有时间玩耍,更不用说请假了。
我承认,我们有的时候把自己得有太紧了,但一切的工作和努力都是必要的,我们有任务,有使命,有目标,不得不加倍努力。
现在看着甘宁和他的朋友们占用一间大殿,明目张胆地请假玩游戏,不禁觉得既无趣又空虚。
“工作,”甘宁哂笑着说,“工作只是混饭吃,别老想这个,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不然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