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他,上個星期才想過,若是他再開,她會欣然接受。
方潤娥回他柔柔一笑。
「小潤,最近看妳好像很累。」
「何止是累,差不多快要過勞死了。」她轉轉僵的脖。
「看來妳得罪了小老板。」他對她這麼說。
她誠實地點點頭。
「是什麼原因呢?」
那種不堪提起的原因,叫她怎麼能回答對方。方潤娥有些尷尬地搖搖頭。「其實我也不知,大概是他看我不順吧!」
康文彥佯裝很吃驚的模樣。「怎麼會?我說這世上找不到第二個比妳更順的女生了。」
他借機捧她,明知這只是討好的話,但聽來還是開心的。
她呵呵地低笑起來,康文彥也因博得她的歡心,顯得自信許多,但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視線落在她的後,方潤娥隨著他的反應轉頭一看,顏佑飛站在離她約莫三步遠的地方。
不知他是什麼時候現的,也許是她和康文彥談的太過忘我,所以都沒有發現;他在這裡現也是件奇怪的事。這幾天為了避開他已清他的作息,他都在會館的西餐門用餐,還不曾到過她們員工專用的餐廳。他到底來這什麼?
「小老板,有什麼事嗎?」康文彥先是開問。
「這位全世界最順的女應該很清楚。」顏佑飛套用了剛剛康文彥說過的話。
他們的對話竟然被他聽見了,方潤娥雙頰一陣火熱。但是她還是不了解他話中的意思,他除了使喚她打掃房間之外,還不曾另外找過她,而今日她已經將他的房間清理好了,本不清楚他此刻還想要嘛?
他看她的疑惑,雖然輕輕微笑,卻令她到一陣寒意。「妳忘了嗎?我向妳保證過,我不會離妳太遠!」
方潤娥怎麼可能忘得了,她記住顏佑飛和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但在他說這話之前,她以為他自己倒是忘記這件事。
這個星期以來,他除了制造眾多的麻煩以外,倒是鮮少在她面前現,即便兩人碰上了,他也是冷漠地與她而過,所以方潤娥才會自己主動地避開他,她討厭看到他那副傲慢驕橫的表。
日都過去七天了,他竟然什麼時候不挑,偏偏在她與康文彥談話的時候現,到底有何居心啊?且不他的居心為何,當她看到他英俊的臉,內心奇怪的覺多過於氣憤,她不願去解讀這份覺是什麼,就像不願承認那深邃的五官已連續幾日都在她夢中現。
他是天生的衣架,此刻穿著素連帽T恤、深灰爪痕仔褲,衣飾雖然很簡單,但穿在他上就很有品味。她記得何萱萱說他二十五歲了,但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輕,如果沒人說的話,她會猜他跟她同齡,一樣二十二歲。
這時腦袋裡的警鈴聲突然作響,警告她想了太多無關緊要的事。望向四周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翻翻白,她不喜歡自己成為別人注目的焦點,而且這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妳忘了嗎?」在她靜默的同時,顏佑飛以輕佻的語氣再問了一遍。
方潤娥瞄向康文彥,他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表認真地等著她回答。
她才不可能會回答這個引人遐想的問題,得想辦法轉移話題。「你嘛叫人家?這既不是我的名字,又跟我一點關聯也沒有。」
「怎麼會沒有關聯……」他的視線在她脖以游移了好些會,然後才瞇起望向她。
她猜他要說的絕對不會是什麼讚,急忙地打斷他的話。「有什麼事可不可以慢點再說,我正准備要吃飯,你不會想要夯會館被冠上壓榨勞工、不讓員工吃飯的罪名吧!」
「是啊,小老板,先讓小潤吃飯吧,不如你要小潤的事由我來幫忙吧。」
康文彥言幫她說話,方潤娥謝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