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響。啊,一定是萱萱打來找她的。萬一萱萱見她不接電話,上來找她的話那該怎麼辦?還是趕緊把這裡的事處理好,快點一走了之。
她再次將唇貼在顏佑飛好看的唇上,小巧的被迫無奈地准備伸進他中,但他不為所動,依舊緊閉著唇,她覺得自己像在親吻一座雕像。「這樣不公平,你不合作,要我怎麼...跟你吻?」
「妳要想辦法說服我。嗯,我喜歡大膽一點的表示。」他像教導小孩一樣說話。
這個邪惡的男人,邪惡的要求一堆,連邪惡的規定也一大堆。
那聲聲促的電話鈴好不容易才停了一會,隨即又再響起。方潤娥趕忙騰一只手,伸到他後腦抓住那亂有型的頭發向自己拉近,然後開始輕咬他的嘴角起來。
顏佑飛滿意地呻一聲,終於張開了雙唇。她的跟著鑽進他的中,學著他先前吻她的方式,來回動。
「對,這樣好極了。」他呢喃,跟著在她腰間的手倏然收緊,兩人的緊緊壓在一起。
腹被一頂著,她一陣戰栗,雙之間竟濕潤起來,但混沌的知覺中,方才的疼痛還記憶猶新。
「夠了,我吻過你了。」她放開他的頭發,因為剛剛的深吻而大大的息。「你該實現諾言了!」
「當然。」
顏佑飛的神分明並不願,但他還是小心將她扶正,然後往外面走去,她記取剛剛差點跌倒的教訓,提起腳邊拖地的床單跟了上去。
「快給我。」當他一拿起她的衣服,方潤娥急忙就向他要。
他竟然搖搖頭。可惡,她就知沒那麼簡單,面對這樣惡劣的人不使些非常手段是不行的。
迅速擬了一個計劃--反正這是被那人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也就不差這。她緩緩松開兩手,雪白的被單順著她體的曲線落去。
這副景果然令顏佑飛的睛瞪直,又倒了氣,半晌愣著不動。她趁此時將衣服一把搶回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她順勢一推,這可憎的男就往後跌進豪華的大浴池裡,頓時花四濺,連方潤娥都無法倖免被潑了一,幸好她將雙手舉過頭,衣服才沒有跟著遭秧。
看著小老板跌進浴池的劃面真是大快人心啊!
她對著他大喊。「最好淹死你這頭大狼。」
飛快回到房間裡頭,將落地窗關好上鎖,瞧了顏佑飛一,他這時才從面探頭來,花像瀑布自頭頂穿過發絲了來,他甩甩頭發,這劃面還真是好看。他可以去拍洗發廣告!
瞧瞧他竟然還有臉對她笑,真想打掉他一白牙;不可否認,他是長的很俊,但她可明白他俊臉是什麼樣的邪惡心腸,玷污了她的清白,沒淹死是算他走運,最好別再讓她遇到...
怎麼會遇不到,她可是在他家開的溫泉會館工作啊!現在懊惱無濟於事,方潤娥拉上窗簾,火速地穿上制服。奇怪的是窗外什麼動靜都沒有,她現在可沒空他的死活,望了一凌亂的大床,她飛也似地逃離這罪惡的房間。
方潤娥才房間沒幾步,迎頭就遇上何萱萱,她在「Hot spring」夯溫泉會館工作三個月來最談的來的同事。
何萱萱瞇著看著她,劈頭就問:「小潤,妳在少爺套房偷泡湯,對吧?」
她心虛地瞪大睛,猜想何萱萱會不會發現剛才的事,幸好萱萱隨後了然於心的笑容。
「撥妳電話都不接,我就知妳一定在偷泡湯...真搞不懂妳,放著好好的會計工作不,是要請調房務員,我生平還沒見過愛泡湯愛到要來溫泉會館工作的人。」
從何萱萱的反應看來,似乎還不知小老板已經回到會館。她意識整整制服,不自在的笑了笑。「那人不就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