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光著,我很難不連想到這種事。」事實上,他還遇過好幾次,但對方驚駭的表倒說明她不是故意的。
顏佑飛一臉無辜的表。「我想錯了嗎?」
大錯特錯!方潤娥在心裡想,她怎麼會用清白之軀去這樣的事,就算想飛上枝頭鳳凰,她也不會用這種三濫的方式。等等...一不祥的預頓時淹沒了她。
「這只是一場夢,對吧?」她問。
顏佑飛見她方才蒼白的臉已恢復些許血,總算安心不少。「這若是場夢的話,我想我可能會郁悶至死。」他目光掃過那完的,慾望又在裡閃現。
方潤娥徹底清醒過來。她剛剛是中了什麼邪,竟然還當作一切是場夢。可惡!都怪那顏佑飛說謊騙她,他以為他現在裝作擔心的樣,她會相信他是無心的?
她拚命地搖著頭。天哪,雖然她要自已前衛一點,但可不是跟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
而那個欺騙她的男人,竟然還向她伸了手。「過來吧,這次我會放慢速度,妳就不會那麼不舒服了。」
開玩笑!他當真以為她是送上門的女,還會要繼續去?但他看起來卻並不想要停來的模樣,太危險了,她現在還光溜溜的呢。
抓住被單的一角,她在床上翻滾幾圈,讓被單緊緊地裹住,終於得有一絲安全的覺。
雖然如此,事卻還沒結束,她該怎麼應付他呢?
方潤娥翻到床的另一頭,只想離他愈遠愈好。回想起剛剛的事,真恨不得自殺算了,萬一傳了去,她以後要怎麼見人,大家會以為她是個唯利是圖,甚至不惜用肉體去換取;愈想愈是擔心。
顏佑飛發覺她神緊張,輕聲地問她,並且朝她靠近。「妳還好吧?」
她見狀立刻翻到床的另一頭,死命地拉緊被單。
「怎麼啦?」
他還好意思問她...的況,指責他並不是好辦法,況且他說的也沒錯,她在他房間裡光著,說來又有誰會相信她只是單純來泡湯的。再者,這件事若是鬧大,她的飯碗可能不保。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讓第三者知,最好想辦法堵住他的嘴。
方潤娥咬著唇,思索著該如何回答他。
她緩緩抬起頭。「……小老板,剛剛的事其實是個誤會……」
「誤會?」顏佑飛又好笑又好奇的表,揚著眉緊緊盯著她的臉。
他嘲的表讓她腦海裡許多惡毒罵人的字,但她是忍了來。「是的,是誤會。」
「那……我喜歡這個誤會。」顏佑飛的睛再次瀏覽她的全。
即便方潤娥知自己現在圍著床單,但在他銳利的神,被單彷彿變得透明一樣,而他的赤體,又勾起方才兩人體交纏在一起的記憶,她的臉就紅得像著了火似的。
「我想就一直誤會去。」他用足以誘人犯罪的甜膩語氣,又向她靠近了一步。
這人怎麼如此恬不知恥!
「夠了!你別再靠近了。」早先的陌生激化成憤怒,她指著他。「我說誤會就是誤會,你現在給我放老實點,不准把這件事給說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方潤娥竟苦思不什麼可以威脅他的事。算了,脆來個死不認帳,還是先離開這兒為妙。完了,她的衣服還放浴池邊上,得趕緊換回來才是。
才踏住第一步就被上長長的被單給絆住,房間裡的景像頓時在前一百八十度旋轉,她心想這肯定跌得不輕,正等著摔得七昏八素,卻穩穩地落在顏佑飛的懷裡。
「甜心,妳可得小心一點,摔傷了我可會心疼的唷。」
這國外留學回來的,老是甜心、甜心的掛在嘴上,惡不惡心啊?
「我不是你的甜心。」她左右掙扎,愈想著要逃脫,他的手愈加緊握。他的力量箝制住她的腰,心中莫名的覺再度開始躍。「快點放開我!」
「好,妳別再亂動了,想要什麼?讓我來幫妳。」
方潤娥惦量自己在賊窟,也只好聽命於他了。「我要拿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