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摇来摇去，“人带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扯妹妹脑袋上的披风，“大仙，雪莲花拿来吧，我想现在就给我妹妹治疗！”

        “嗬，”女狐狸懒散地从床上来，迈着小金莲走到妹妹跟前，伸一手指勾起她的巴，嘴唇扭曲成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云禄妹妹呀……哎呀呀，让我有失望啊……”

        “请问你是？”云禄从容地拨开她的手，仪态端庄地站直了，优雅地说。

        “我是苏氏之女，”女狐狸笑得眯起睛，在我看来好像一随时准备扑向猎的猛兽，“名叫小玉，你可以叫我小玉哟，我的年龄比你大一。”她夹着手指，调了那个“一”。

        “我叫云禄，你已经知了，是铁哥哥的妹妹哦。”云禄笑得甜甜的，特别加重了“妹妹”两个字。她继续说，“小玉真的只比我大一吗？我听说你已经活了几千岁了呀――”

        “呵呵，”狐狸勾起嘴角，一丝蔑笑，“哪里，我只是见识比较多而已。其实从外表上看，我该叫你才是呀――”

        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我冷汗直。

        “好，好了――”我有结巴地打断她们，试图把话题引导至一个绿的方向，“云禄很憔悴，需要好好修养，拿一药，大仙，快给她治疗吧。”

        “叫我小玉！”女狐狸半是撒，半是蛮横地说。

        “唉，快吧……小，小玉……”

        不知是不是错觉，妹妹里好像一阴气，让人寒直竖。

        我照顾云禄沐浴更衣，等我们从浴室来，屋里香气弥漫，小玉在桌面摆上了一个小炉，上面架着一短嘴紫砂壶，里面传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让妹妹躺在床上休息，给她盖好被，她好像确实很疲倦了，一就睡着了。她的嘴唇有些发白，脸不太好，我一直怜惜地注视着她，不知不觉间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响，我扭看向紫砂壶，好像烧开了，壶嘴蒸汽。

        小玉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注视着壶。炉旁边放着一把银短刀、一支雪莲花和从上面剥来的一片花，花被切去了一分。

        “好了吗？”我问。

        “没有，”小玉也不回，懒洋洋地说，“还要熬。”

        “我来吧，你教一我，要熬多久？”

        “你不会，”小玉直截了当地说，睛依然没看我，“这剂量和火候都要非常确，你把握不了。”

        “那好吧……”

        我默默地守候在床边，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变得气氤氲的时候，小玉终于开说：

        “好了，把那个碗拿过来。”

        我立刻打开箱，她的指示找一个轻盈的小瓷碗，她把壶里清澈透明的倒了碗中，我叫醒了小妹，搂着她喂她喝药。

        “这药早晚各服一次，”小玉说，“就喝这么一碗。”

        “好，”我认真地，“多久能好啊？”

        “看她的造化，”小玉翘着脚，轻轻晃着说，“大概半个月吧。”

        “哦，好的，”我激地，心里稍稍安定了一，“谢谢你。”

        小妹慢慢喝完了药，呼一气，我看着她微微冒汗的额，关心地问：“觉怎么样？”

        她用稍微睁大了一的睛看着我，声音有微弱地说：

        “这个药好神奇……我刚一喝去就觉好滋补……的……”

        “是吗，那就好！”我欣地说。

        小玉拿走我手中的碗时，妹妹把目光投向了她，有怯生生地说：

        “谢谢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