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弱。我已经破天荒地为你用了好几次了,而且还是用在一些凡夫俗上,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你不要再想着随便使唤我用这招了!”
于是我只能独自行动,她则让老鸨开了间最好的卧室,静候我的消息――当然是不付钱的。
当晚我隐偷偷溜了张卫府,这里非常好找,它是城里最豪华气派的院,位于城中最好的一个地段。我来到院边,翻墙去,这种小围墙自然拦不住我。猎犬虽然闻得到我的味,却看不见我,对着空气猛嗅。
我仔细搜索地面,知在这种大宅里,如果有什么牢狱,那一定是在地。
果不其然,我在前院发现了一扇地牢门。四周的厢房都黑灯瞎火,院的树上拴着一条猎狗,正用发着绿光的睛盯着我的方向。我并不在意,弯腰掀开了沉重的活板门,猎狗吠叫了一声。
我低朝看去,一个男人正一脸困惑地抬向上看。我去,他愚钝的表还没来得及充分展现,就被我来一脚踹倒了。另一个看守大惑不解地盯着倒去的同伴,我走过去,一掌把他拍晕了。
这里就是地牢,斑驳的石墙上挂着刑和武,隔着几米着一火把。我从晕倒的看守上搜刮了一圈钥匙,然后沿着过往前走,牢房不多,都是空的……这么说或许不准确,里面不是空的,只是没有活人,而是有几白骨……
我的心一到了嗓里,每巡视一间牢房,都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是期待见到妹妹,害怕是害怕她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我紧张得指尖发麻……
走到过中间,我终于遇到了一个活人。借着摇曳的火光,我定睛一看,看见了我心心念念的人:小妹衣衫褴褛,披散发,面黄肌瘦,蜷缩在地上。
不会认错,这就是我的妹妹,是我六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儿,是我无数个日夜牵挂的人……不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认错,即使化成灰我也能把她找来。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这副凄惨的模样,在那无数的幻想中的最坏的况也比这个要好……在我的设想中是这样的,她正着家务,回看见了我,我们喜极而泣地相拥……她却对我视而不见,疏离淡漠,像是社会上那些被苦难压垮的人……
我浑发抖,立刻解除了隐,抓着栅栏叫喊:
“云禄!”
她抖了一,缓缓抬起看我,神茫然呆滞,似乎认不我。
“云禄!”
我试了一把又一把钥匙,好不容易打开了牢门,如果不是手抖得厉害我会更快。我冲牢房,扑倒在小妹边,深深地凝视着她,心如刀绞。她表麻木,僵,对我的到来几乎没有反应。
“云禄,是我,三哥啊――”
我不停地呼唤她,跟她说话,她似乎有所动,终于有了回应,断断续续,声音嘶哑地说:
“哥……哥……?”
“云禄――云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瘦得不成样,上脏兮兮的,我紧紧地搂住她,心在滴血。
“哥……哥……是你……?”
“是我――是我――我来了――”看着她满伤痕的模样,我心碎绝,“我回来了――我到了――”
她吃力地眯起睛,深深地凝视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真的是你……哥哥……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我心痛地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从来没有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