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满心怅然。
可这一次总算不一样了,同他在一起的梦境再无消散,她像是穿过了长长的、长长的梦境,终于来到了他的怀里。
“想起来了?”她的季哥哥轻笑着,膛虽然一片寂静,但她能觉得来他十分开心,同她是一样的。
他说他早就知晓,早就同她说过,她不过是被骗了,迟早都会回来的。
他还夸她是个乖孩,是好宝宝,说她是他唯一的宝贝,她的每一发丝,每一寸肤,每一滴都是他亲自给予的,没有谁能夺走。
她茫然的神,于是他笑着说是他太兴了所以才胡言乱语,那些都不重要。
他告诉她:“你只要季哥哥就够了,对不对?”
对。她很脆地就应了来,告诉他:“我只要季哥哥就够了。”
“好孩……”
他奖励了她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然后开始教她如何享用他。
他引诱着她不断地抚摸过他的发、眉骨、鼻梁、结、膛、腰肢,像是要帮她确认存在一般引导着她。
亲亲这里吧。
他的唇带着瓜果的清甜与桃的芬芳,难你不想一直着吗?
想的,她一直都想的。想要像鸟一般被他衔着嘴,将所有的喁喁细语、甜蜜的话哺喂给她。
摸摸这里吧。
他的手是她最熟悉的模样,清隽劲瘦得如同他写给自己的书,她不仅握过,摸过,还为他仔仔细细拭过,在每一盏长明灯火的注视。
还有这里……它们都是你的。
是的,是的,无论是他的唇,他的手,还是他的阳,皆是属于她的,他只给她。
他从不曾对她笑得这般甜蜜,亦不曾这样被他清晰地注视、拥抱再用力地贯穿过。
他再没有从她前消失。
只要抬就能望见一个他,回亦能瞧见另一个他在微笑。无论她朝何探去,他总能第一时间寻到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堵上。
他不断地于唇齿交缠间问她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还想要,又告诉她,没关系的,贪婪一也没关系,她可以吃得更多。
不,她想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已经吃不了。
可是她说不了话, 只能看着他开始用力哺喂她。
前面的花被完全不相匹的巨贯穿,后亦被填到极致。
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她真的将它们完全吃了,并且获得了极致的、近乎理智溶解的快乐。
它们不断地于她,带惊人的大,就好似她中别的都尽数化了,成为充盈肤之的汁。
她的小腹确实鼓了起来,同她的乳一起充盈到了极致,以一种仿佛孕育的姿态地隆起,挤在两个膛、两双臂膀之间。
每一个的瞬间,她总恍惚自己上就要被压破、迸成汁、只剩一副,可他们总是笑着告诉她不用担心,不会的。
然而她还是觉到了某种危险――当那两阳在她膨胀、而他们的手又握上了她的乳房之时,她明确地觉到了有什么即将迸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