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很虚弱,但能听到太宰咬牙切齿的,发自心的咒骂还是稀有的验,只是这会儿重力使的脑袋仍然被一半的酒和一半上了脑的半控制,所以他的关注自始至终都歪得很奇怪。
“哦哦,所以不是床……是模仿小狗狗吗?”先生的话语听上去甚至有兴,“是,标记吗?嗯,呼呼……可以的啦,嗯……太宰的话,什么都行。”
他抱紧了脱力而无法抵抗的青年,闭起睛,一脸忘地用鼻尖蹭过太宰的面孔和嘴唇,将里最后的倾吐来。
“打上记号的话,我就是太宰的东西了吧……”
完之后即便是重力使也懒洋洋地躺倒在了床上,短时间不想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刚才还在咒骂的青年反而跟被吃掉了一样安静。
明明先生并没有亲吻他。
过于安静的房间很快让心都觉得很满足的中原中也产生了睡意,他原本可能还记着要去浴室的事,但对醉鬼来说那小事要忘记实在很容易。
所以没过多久,床铺上就响起了先生餍足的小小呼气声。
那样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才有另外一个微弱不已的嗓音开始嘀嘀咕咕,“――犯规,作弊,太过分了,那算什么啊,狡猾过了…说完就忘记什么的…为什么清醒的时候不说啊!!、偏偏是这种时候,叫我要怎么录音!!呜呜呜,不算数啦!!醒过来给我说八百遍外加抄写盖章啊混中也!!所以说,我最――唔唔烦死了啦!!”
青年用沙哑的嗓音嘀咕了整整一小时,才心不甘不愿缩被里,重新恢复了安静。于是床铺上浑赤但坦然呼呼大睡的一位,和卷走全的被成茧,缩在里团成一团的一位就保持着那个相映成趣的样,迎来了日光和熙的第二天。
重力使睁开睛的时候并未察觉异常,熟悉的宿醉和熟悉的天花板都成功地降低了他的警戒心,直到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低发现自己上一丝不挂,沾满了各种可疑的痕迹为止。某种糟糕的预让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去,过分熟悉的被茧也不知是让他松了气,还是更加紧张。
总而言之中原中也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手推了推。
“……太宰?”
“唔?中也…?”着一并不像平时那样蓬松,而是半不的乱发钻来的太宰治罕见地一脸迷糊,“不了哦?好累,让我睡觉……”
好了,发生了什么可以不用解释了。
先生沉痛地捂住面孔,从太宰的反应看来,好歹他应该是没有迫吧……
虽然确实有心虚,但不多,中也又不是笨,如果这件事太宰不愿意的话,那连发生的可能都不会有,既然青年都主动到特地跑来灌他酒了,真正搞事的是谁并不难猜。
以太宰那个难搞的格,让他开邀请自己去过夜才是梦,像这样接近恶作剧一样的混乱发展才是青年得来的事,尤其最后本是太宰自己倒霉……
“真是的,除了酒之外又了什么好事才需要歉到这个程度啊……”重力使没辙地撇撇嘴角,肩膀披上家居服开始收拾房间。
然后他就在楼的时候发现了同样不忍直视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