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毕竟醉鬼没法讲理。
“大概是那样吧。”青年这么说,“反正不会再说了。”
但重新切换到了一的吻模式的中也也不错的,反正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以后该的事多少也有了数,太宰治飞快地丢开了本来就不存在的心理负担,开始享受起重力使难得认真的亲吻来,甚至偶尔还故意把伸过去戏对方。
先生眨了眨睛,转过去看看太宰,又试图转到别的方向,然而却不知自己该看哪里,最后又茫然地转回到太宰面前,“太宰,我的耳朵坏掉了。”
“笨,笨…怎么可能,啦,本就,搞错了…唔嗯,重啊……”虽然青年努力地试图辩解,但只要他不打算收回前言,那么任何解释都没用的样。
“…可恶!!为什么啊!”
“……哪有什么为什么。”青年慢慢地把面孔藏凌乱的发和沙发靠背交织的阴影里,“会指望我说很多次的中也才奇怪吧?又不是单细胞生,和迟钝过的蛞蝓不一样,我可是很纤细的男,那种对心脏和都很不好的东西能吐来一次就不错了。”
青年长长地,长长地叹了气,“是不可能的,才没有那种好事。”这算是他最后的倔,随随便便让中也赢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面。
“嗯。”仿佛知他要说什么一样,重力式笑着回答,“太宰最讨……”他愣愣地看着堵住了嘴唇的,来自太宰治的修长手指。
只有太宰不得不为了毫无预兆的侵而发艰难的咽呜声。
论吻技的话,十个中原中也加起来可能都不是太宰治的对手,因此没过多久中也就晕转向地自己松开了嘴巴。只是得意洋洋地抚摸着重力使兴奋气起来的老二的青年稍微也忘记了一事――比如他们现在的姿势对他其实相当不利。
太宰治稍稍弯曲了手指,在中原中也的嘴唇上一个彼此都很熟悉的手势――要说悄悄话的意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这种时候,又是这种地要行耳语,但搭档多年的习惯还是让重力使丝毫没有犹豫地侧过耳朵靠了过去。
酒鬼的逻辑线真是时时刻刻都会跑向奇妙的方向呢。
一开始先生确实听话地慢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就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开了,“呜哈,太宰
“……太宰?”先生略有些困惑用脸颊蹭了蹭青年的发,“不了吗?”
“哈啊……那是中也自己的问题,总而言之没门,唔唔,你重死了!!不就去啦!!”
“不,虽然我……”
和深的肉明明在被不停地蹂躏,但每一次的碾压和冲撞都只会像撞上什么开关一样,连通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后脑勺,太宰最初是勉漏些许咽不去的呻,等重力使到后面就叫得连气都不匀,只能断断续续地拜托对方稍微慢一些。
于是事逐渐走向了太宰也没法控制的方向。
太宰无可奈何地伸手掌摸了摸重力使的后脑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卖力亲上来的家伙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接吻的人本没法说话这种事。
“……咦?”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的重力使简直是用的窜到了太宰上,“不行!再说一次啦!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楚!没有!!”
青年湿的呼拂在耳廓上,让他觉得的,但很快中原中也便完全专注在了太宰更为柔和微弱的话语里。
总觉得这个氛围有熟悉。
“哈,哈啊……亲亲,不行的话,再让太宰,舒服到的话,就会说了吗?”某种意义上好像摸到了顺序,实际上答案全错的重力使似乎仍然没有忘记刚才的争执源。
“所以……再亲亲的话,就会吐来吗?”
“再说一次啦太宰!!”
为了得到那个无论如何都想要的答案,重力使拿了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劲,一开始就被到了深,然后上就朝着最有觉的地方反复地抵磨蹭,太宰还是第一次会用后面被行的过程,被灼的肉块过于快速地反复填满的受让整个腰和脊椎都泛起了厚的酸楚,以至于就那么了去,偏偏又被卡在沙发的直角里,要倒不倒地卡在中途被迫继续承受。
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可思议的东西。
“死也不要。”
重力使的视线转移到了青年唯一暴在微弱光线的,仍在开阖的嘴唇上,因为之前一直在亲吻和息的缘故,原本彩浅淡的唇因为尚未褪去的血而变得艳丽了许多。
“说讨厌你之类的……一直都是骗你的啦。”
而先生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袋,在遭受了接二连三的重击之后选择了罢工,沦为只能靠着本能行动的装饰品,反正位置也方便,为了纾解求,他就昏昏沉沉地了去,毕竟才刚刚完,因此就算不特地扩张也轻松地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