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我每次一,就会来一耶……”
“这种……呃,事……唔嗯嗯……慢啊……不用说,来,我也……咿啊……”
“啊哈哈,一直,在来耶,太宰!”
“呃嗯,嗯唔,闭嘴……那边…啊……”被行延缓了的青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扯成了两半,一半得想死,一半想死把自己搞成这样,却一直在说些仿佛未成年小鬼发言的中也。
“太宰,好像…果喔……到最里面,会的,比较厉害呢……”
“…中也,想死吗……嗯嗯……不行,太多了……”
“呼呼,没有再,来了……嗯,对了,这个时候,还可以让太宰,再去一次……”受着后开始绞紧自己的,重力使舒服又享受的表,他觉得这个提议十分完,不是自己还是太宰都会舒服到。
因为得太厉害而暂时失了声的青年难以抑制地在脑袋里骂了。
别再这种时候学以致用啊混蛞蝓!!
可惜对阻拦重力使的行动一用也没有,为了方便将缩紧的后重新碾压得柔可,先生甚至直接把没了力气的太宰治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重新趴到自己上,不过碍事的双还是继续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比较方便。
来自中也一没放的,力十足的腰冲撞,甚至还掐住了青年的腰作为辅助,仍因为上一次的而蜷着的太宰徒劳地试图攀住重力使的肩膀,但因为来自的侵犯过于激烈,他的腰最先伴随着破碎的呻生彻底了去,然后是他摇摇晃晃的手指与小臂,接着是他那在快的海啸中不断后仰的脖颈和颅,最后是无助地始终承受了全的半,比如在来来回回的里反复收缩又行撑开,被捣得烂的可怜后,还有原本没什么脂肪,由于主人很擅长跑路而略有些肌肉的在不断的冲撞里被迫变得红而柔。
反正当重力使终于享受够了驰骋的快乐,半阖着想要寻觅他的专属酒窖的时候,青年已经在他肩膀上彻底成了一滩湿淋淋的,缠满绷带的肉,连都抬不起来的那种。
因为急促的息和呻而无法闭合的嘴巴毫无防备地靠在肩,先生当然愉快地亲了上去,但对面已经连原本灵巧的尖都变得绵而无力,甚至还由于得太厉害而巴巴的。
先生有些失望的神,他想要的可不是巴巴的太宰,而是湿的,柔又甘的太宰啊,但是喊过变成这样也不是太宰的错,所以重力使只好委委屈屈地转移了,去青年满是汗的巴与咽,虽然咸咸的没有嘴巴里面好,但因为能听到太宰现在变得十分甜腻的声音,他也就勉接受了。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音调问题,太宰又重新压抑起了呻,虽然他就算想要啃咬重力使的肩膀或者后颈,也完全没有咬住的力气,最后只能糊糊地把中原中也晃动发梢的在嘴里,偶尔摇摇脑袋扯两作为报复。
说实话,对重力使而言跟青年用手指扯发的时候没什么区别,甚至力还更加微弱了,所以他直接忽略掉那拉扯继续了去,直到他的嘴唇在太宰的绷带隙里摩挲过一个以前没有注意过的位置。
“嗯啊……”被太宰努力掩盖起来的,变得过分甜腻的呻声从中原中也的上落,重力使甚至以为有谁往自己的耳孔里灌了满满的巧克力起泡酒。他毫不犹豫地略了回去,尖和牙齿理所当然地捕捉到了一颗弹的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