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源,你没经历过的套路有很多。”她拨开糖纸,把棒棒糖送中;“你现在能的,也只有尽力维护平衡,而后才是帮助你能帮的。”
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个,正如黎思源接来所说――因为池霁晓的往事,她会惶恐,她会对那些女人们无能为力。
她不像黎思源,她早已封闭了绪的宣。
不过在池霁晓的心里,她的确是。
“冬天了,我冷,就不在外面坐着了。”
“可惜你选择当个‘好’警察…所以,冷漠一吧……”池霁晓轻轻拍着黎思源的后背;“你得秉公执法,即使你知该死的是那些拉条的,还有嫖客。”
池霁晓勾了勾唇角,也从她的袋里顺走了一支棒棒糖。
哪怕连谎言都不愿意说。
“你……”黎思源看着池霁晓,似懂非懂。
一片死寂。
甜腻的味将黎思源唇上的苦驱散。
黎思源仰看着光秃秃的树枝,突然特别想要大声呼救。
“法律、正义,多是为普通的大众存在的。而她们,早就被排除在外了。”
看呐,每次遇到这种事,池霁晓是不会正面回应她的。
“嗯~甜得有些发腻,不过偶尔尝尝也还不错~”
黎思源是因为被这件事吓到了吗?
池霁晓愣了,紧接着挥了挥手,将白雾拨开。
逃室的池霁晓躲在死角,看着黎思源的动作,心中也有着相似的受。
说实话,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池霁晓很是心疼。
“这次专项整治活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突击检查了一家小宾馆。有个……有个女孩……我不知是我把她吓到了还是怎么……她翻到窗外……我……我就差一就能抓住她……后来又遇到类似的事,我把她们救回来……可是满脑想着的都是那个女孩砸到地面的模样……”黎思源几度哽咽,泪更是控制不住地坠落;“她才十七岁……就快成年了……我……我要是没那么凶,或者动作再快一,是不是……是不是……”
院墙外是喧闹的酒吧街,院墙是两个苦苦挣扎的溺者。
池霁晓知,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知吗……我觉我们之间一直就像这样,隔着烟雾在对视。”黎思源实在怀疑自己,从工作上到生活上,方方面面;“你说交心,有吗?……也有吧……可是我总觉……你并不是那么需要我。”
了许多,尤其是在烟时,两颊的凹陷格外明显。
黎思源扯扯嘴角,又给自己上支烟,大大,重重着。
池霁晓搂住她的肩膀,安静地听着。
烟很快又要燃尽,隔着烟雾,她再一次对上池霁晓的睛。
连日来积压的绪尽数宣,此时的黎思源搂着池霁晓的脖,哭得像个孩。
“是你说要陪着我的,我把自己的安排跟你讲一,有问题吗?”
“可是我仍然你呀……池霁晓。”
“哈……是啊……没有问题……”黎思源用掌抵着额,不断地撞击;“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