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
即使没有刻意去关心那间chu了事的酒吧,消息依旧免不了通过各种途径传ru黎思源耳中。
尤其市里还发了文件,说是要开始年底的专项整治,并且是各区合作。
一连快两个月,黎思源值了许多夜班,几乎将辖区nei外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突击检查了个遍。
在此期间,还真被她遇到过几次,查封了几个非法xing交易的窝dian。
黎思源总是不敢与那些目光空dong的女人们对视。
或许是因为在之前听池霁晓吐lou过心声,黎思源不免有去想过池霁晓是否也遇到过这样的事qing。
每次突击检查的时候场面都不太好看,女人们总是不着寸缕,大多数在短暂的受惊过后异常麻木地走到墙角蹲xia;也有小bu分想着逃的,慌不择路,甚至直接踩在空调外机上,似乎风一chui就能让她们落到楼xia。
在这种场合,即使有些人shen上正穿着警服,仍旧会在当场就对那些女人评tou论足。
资历也是真的能压死人。
从前黎思源还抱有些许天真,可是连续几次与别的派chu所合作,几乎将这些天真通通碾碎。
她不仅被分到zuo最难最累的任务,甚至在他们评tou论足的时候cha不上一句话。
黎思源开始理解了黎盛桉为什么直到临近退休,还要努力往上。
换zuo以前,替那些女人披上衣服的时候,黎思源该说些诸如‘赶紧换个正经工作’之类劝说的话。
可是在认识池霁晓之后,她逐渐说不chu来这些话语。
池霁晓说得对,都对……
她就是会以一种gao傲的姿态怜悯别人。
认识到这dian后,黎思源连着好长一段时间,看起来很是郁郁寡huan。
就连一向只默默观察黎思源状态,从不过问的池霁晓,这回也没忍住,试探着开kou。
“你最近瘦了ting多?有心事?”
黎思源坐在酒吧后院的树xia,沉默着,没有回答。
频繁扇动的yan睫将她nei心的挣扎chu卖。
她伸手探向池霁晓风衣的kou袋,双指夹chu那zuo工jing1mei的银质烟盒,放到自己的tui上,反复用指尖碾磨着上面的纹路。
听着街边越来越吵闹的声音,黎思源叼着只烟,摁动打火机的手微顿。
火焰在yan前燃起的瞬间,黎思源被吓得手抖了抖。
真奇怪啊,明明是她自己zuochu的事qing,怎么还会被吓到呢?
黎思源深xi了一kou,抬yan看向池霁晓;“你的酒吧,还会重开吗?”
将黎思源shenxia的垫zi扯平,池霁晓紧挨着她坐xia;“你喜不喜huan喝酒?”
“我?……不太喜huan。”
池霁晓的这盒烟,烟草味太重,实在太苦。
黎思源tiantian嘴唇,一直讨厌苦味的她,却有些喜huan这个味dao。
“好,那就不开了。”池霁晓假装在看天空,实际一直用余光偷偷观察着黎思源;“收尾工作我回去zuo,至于店……两三年前我买xia了,所以就这样先空置一段时间吧。”
盯着脚xia枯黄的草gen,黎思源发chu声自嘲的笑;“我的意见很重要吗?”
这段时间黎思源的确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