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办公室的路上,达达利亚也不回地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边的那个陌生青年军官则地向荧介绍起了军营的各种公共设施。
“伊戈尔,你话太多了。”
提到联谊,达达利亚终于忍不住开了。
青年军官似乎和达达利亚很是熟络,被他说了也丝毫不怵:“长官,人家小同志刚来咱们这不得多了解了解况,您也不希望她晚上迷路不小心闯男澡堂吧?”
“谁她…去哪去哪。”
这就算是默许他继续往讲了。
青年自称是这里的政委,他曾不幸在达达利亚刚愚人众那年担任过他的指导员,没少帮他闯的那些祸屁。即使在达达利亚得到上面提成为执行官后,俩人关系也一直不错,逢年过节还会互寄贺卡…没想到今年居然还能有机会在同一个地方共事,他都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留意到伊戈尔上几缕显的银发,荧由衷夸赞:“您这发真时髦,是特意挑染的吗?”
伊戈尔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沧桑:“谢谢,这是我当指导员那年愁白的。”
“…抱歉。”是她唐突了。
“呜啊——!怎么还有鸡!”
路过堂的时候,荧被突然飞过来的鸡吓了一,鸡后面追着个炊事班的小同志,看到他们还特意停匆匆敬了个礼。
“不仅有鸡,还有啊,羊啊,猪之类的,菜地和渔场也都有,咱们军营自带大型农场,农副产品的产量到可以拉去附近镇上搞创收呢。”
提起这些,伊戈尔很是自豪,他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就像他的孩一样。
“你要是早来两个月,还能赶上收麦,不过向日葵也快熟了,到时打瓜比赛你可一定要来参加…看到那个湖没有?里面鱼可多了,上周阿贾克斯才刚从那钓上来一条二十斤重的鲈鱼。”
达达利亚纠正他:“…是三十斤。”
荧随问了句:“里面有蛙吗?”
也不知至冬人吃不吃蛙,璃月和枫丹都有关于蛙的料理,这么大个湖不搞产养实在是太可惜了,她刚刚好像还看到有一大群鸭在上面游——湖底的淤泥里会不会藏着很多田螺和蛤蜊?
…今晚要是能吃上鸭或者鸭就好了。
不等伊戈尔回答,达达利亚就把话接了过去:“哼,这里可没有你的「啊」。”
伊戈尔不知这小小蛙又是何时得罪过他们长官,只能着打圆场:“呃…至冬没有吃青蛙的习惯,不过我可以跟堂反馈一,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意向…我个人是喜吃的,之前有幸在冬都一家专门枫丹菜的餐厅里吃到过一「蒜香黄油焗蛙」,真的很味。”
…蛙?
接来的一路上,达达利亚再也没有开说过话。
伊戈尔没跟他们一起回办公室,他还有一堆工作要理,半上就离开了。
达达利亚先荧一步了办公室,他第一时间飞快地将桌面上的一个相框倒扣了来,以防被人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接着,他又拿起遥控将气调了几度。
这么冷的天,就穿这衣服到跑,也不怕冻死。
都混到「仆人」边了,她连件厚实的衣服都不舍得给她买吗?
…也不知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哼,反正到时候肚疼的不是他。
达达利亚越想越气,随手将自己脱来的斗篷和围巾丢给了荧,她低眉顺地把它们挂到了一旁的衣帽架上,表现得就像个错事被老师叫办公室的学生。
达达利亚就这么抱着双臂站着,也不说话,少了个在二人中间调解的和事佬,办公室的气氛一紧张了起来。
今天达达利亚上穿了件工考究的暗红翻领双排扣黑军服,则搭了浅灰长和黑筒靴,荧还是一回见他穿这衣服,觉得很是新鲜,尽知他还在气上,但她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偷看他几。
“…看够了吗?”
他没好气地横了她一。
该看的时候不好好看,不该看的时候睛恨不得黏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