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真的会有人冒着风险来救我们。”
讲起喜的十一哥哥,就连向来寡言的阿茂都兴奋到滔滔不绝了起来。
“嗯…他也是个很好的哥哥呢……”
荧使劲地眨了眨睛,努力将泪重新憋了回去,她摸着阿茂被修剪成妹妹的小脑袋,笑:“他们那边糕快切好了,赶紧过去吃吧。”
“好——!旅行者的那份我替你留着!要快过来吃哦!”
说罢,阿茂跑回人群中,开心地从一个帮忙分糕的孩手里接过了碟。
…好漂亮的孩。
那孩似乎留意到她的视线,还转过来冲她笑了笑,笑容纯真又无邪,像个天使。
荧心里却突突地起来了。
那个浅蓝发的孩,是阿茂的朋友吗?
…是她多心了吧,只是有像而已。
正当荧没息地对着墙鼻时,背后忽然响起了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不过去跟孩们一起吃糕吗?”
是「仆人」阿奇诺。
“谢谢…一会就去,”荧接过她递来的手帕,“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仆人」还是这么锐细心,只是听到一鼻音就猜到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是为了抹泪。
“嗯,现在孩多了,林尼他们理不过来,家里还是得有个大人在。”
阿奇诺看了人群中忙得不可开交的那几个大孩,突然:“谢谢,我一直想着要如何把人从他手里要回来,但你知的,那个人总有各种冠冕堂皇的借把事压来,就算派孩们潜,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转移走。”
荧旁敲侧击地向她打听:“你们执行官最近…嗯…不用吃席吗?”
“吃席…?哦,你是说葬礼吧,”阿奇诺很快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博士」没死,只是失踪了,更何况,他已经被女皇从执行官中除名了。”
果然没死啊,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还以为你会先跟我打听「公」的事,”阿奇诺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吵架了?”
“…他怎么了?”
顾不得否认阿奇诺的判断,荧迫切地想要知达达利亚的近况,她定决心开始给他写信是在一周前,但她已经有足足半个月没得到过他的任何音讯了。
起初是怄气不主动去找他,直到后来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他,她才有些急了。
今天来布法公馆…多多少少也有找阿奇诺打听达达利亚消息的意图,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识破了。
阿奇诺也不吊她的胃,简略地将达达利亚的况说了一遍:“「公」因擅自行动遗失了「博士」仿制的那枚神之心,他为此受到了分,被女皇罚去训练新兵——至少半年都要在新兵营里待着了。”
荧僵地笑了笑:“那还真是不幸……”
好巧不巧,那枚「遗失」的神之心,此刻就在她贴的衣兜里藏着。
虽然不清楚「他」究竟是谁,但就算不是哥哥,她也不想把「他」交去。
她能清楚地受到里面来自另一个人的思念和悲伤,「他」的力量曾支撑着她再一次鼓起勇气爬起来与不可战胜的敌人战斗……
「他」曾经也是个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人……
但…达达利亚是为了帮她隐瞒神之心去向才受罚的,她必须对此负责,哪怕只是去见他一面向他好好歉……
斟酌再三,她还是开了。
“阿奇诺,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知这个请求非常厚颜无耻人所难,能不能请你…带我新兵营?”
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荧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睛。
一睁,映帘的便是菲米尼那张局促不安的脸,他言又止地看了她好几,终究还是没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