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正规军,全至冬公民也都有着服兵役的光荣义务,征兵检合格的适龄至冬青少年可自愿选择应召军队接受为期三年的基础军事技能训练。
基于至冬国庞大的人总量和军队丰厚的津贴,就算不制服兵役,每年来新兵营报到的新兵数量也多得惊人。
每个初军营的至冬年轻人多多少少都幻想过自己能在军队中大放异彩,成为「至冬兵王」之类的科幻角,这样来的结果就是谁都不服谁,为了让这些不服输的年轻人分个低胜负,达达利亚时不时就会让他们来上一场大比武——这可比单纯的练有趣多了,大家也都乐在其中。
训练场上乌泱乌泱地挤了一大堆人,荧很不幸地就在其中。
直到好几轮养蛊式的混战和车轮战过后,人群稍稍四散开到周围,将训练场正中央的场地留给了真正的者,她这才得以息。
…来提瓦特这么些年,还是一回看到那么多人,荧都快要被人山人海埋得窒息了。
或许是她的外表太有欺骗,弱者觉得她看起来柔弱可欺,者看她细胳膊细的不顺,这些涉世未深的新兵们不约而同地都选择挑她这个柿来,又殊途同归地被她揍得鼻青脸落花。
她对付他们就跟砍瓜切菜似的,简直堪比教令院和启蒙班比赛题。
“还有谁?”荧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和汗, “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对付这些普通人,她就算不动用元素力也完全足够了。
若不是要想办法通过达达利亚的征兵考,她也不想和这些年轻人抢风的…就算赢了也不太光彩,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过于悬殊了。
“好、好猖狂!…不过人家就喜这样的!帅死了!”
对面不知谁陶醉地叫了一句,但很快被另一个人打了。
“你个娘娘腔死一边去,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去死她!让这个细肉的小娘们见识真正至冬军人的雄风!”
这个人…光是面相看起来就很猥琐。
“哈哈!哥哥说得好,这样的女兵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有人狗地附和。
“呸!谁跟你兄弟们,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脏东西冲着人家小同志乱吠些什么呢?这位同志,我拳突然有些,先代你收拾了这堆腌臜玩意!咱俩一会再好好比过!”
不等她看清是谁在说话,对面就混战成了一团。
“大伙不就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你这疯女人怎么还趁机上纲上线搞对立!小心以后嫁不去…呃啊——!你还真打啊?!”
……
胜负已分,最后一场比试结束。
这届的冬都军区新兵营兵王便由此诞生了。
“你很厉害,我认输,这次是你赢了,恭喜。”
这位豪的少年军人即便输了比试也不失气度,荧向来敬重这样的对手,立刻友好地上前与她拥抱:“你也很棒,刚才那招使得真漂亮!我差一就没躲过。”
说来惭愧,刚才她想着对手都是些没有神之的小年轻,打的时候也就没怎么专注,一门心思全往看台上飘了,险些被这位一拳击飞,还是凭着本能才自动躲开的。
不过也是托她的福,荧免去了最后的那几场车轮战,只需要和她一个人打擂台。
对方同样地回抱了过来,谦逊:“哪里,和你相比,我的战斗经验还是太少了,以后有机会在训练场上遇到还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就是…不要再像今天这样放了,我们认认真真地打一场。”
“抱歉…我次一定好好打……”
…原来被她看来了吗?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都怪看台上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惹了。
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开始往那边飘。
达达利亚坐在看台上旁观了这场大乱斗的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