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很兴趣,”荧故作天真地靠到他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像一个单纯的慕者,“阿贾克斯神父,您平日里是如何给信众行圣餐礼的?”
达达利亚不疑有他,只当是慕者的好奇心,他认真地回答:“先将圣饼掰碎浸盛满酒的圣爵…也就是杯中,再用汤匙舀一小勺酒和饼送信徒中……”
“大家共用同一把汤匙吗?”她忍不住打岔。
达达利亚好脾气地跟她解释:“…轮到一个人时,会先用沸浇一。”
再说,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的信徒都不会那么无聊去故意公用的汤匙,大家都是张着嘴巴等神父倒去的。
她又问:“阿贾克斯神父,您去过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吗?”
“没有。”达达利亚摇摇,他并非主教之类的层,没有那个资格代表至冬访问别国。
“在蒙德的西风大教堂,我看到他们的牧师都是亲手喂的圣餐,就像这样……”
没等达达利亚有所反应,荧迅速了一块圣饼到他手里,随即立刻跪在他前,向前一倾咬住了那块饼。
“啊…地上脏……”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模糊影。
她像只停在他手上乞的白鸽,仰起小小地啄着他拿着的饼。
恍惚间,这一幕和他梦中的某个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嘘,不要发叫声,托克还在外面睡着呢。」
这似乎是一间很宽敞的,有着巨大浴缸的卫生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才有的,装潢风格也都是他喜的那种。
梦里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他也只有在没有受伤之前才能拥有这样的视力。
「某人嘴上说着生理期不能,这里倒是老老实实地起来了嘛,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玩了?」
同样一金发的女孩,以同样的姿势跪在他的前,不同的是,他的睡被褪到了膝盖上,丑陋、肮脏的望就这么赤地袒在那女孩面前。
那不知廉耻的在她的不断溢透明的,就连悬在间胀鼓鼓的袋也被她那双温的手托起来轻轻把玩……
「嗯…嗯啊…谁让你老是…呜…故意蹭我……」
他被她压迫得只能靠在洗手台上,发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淫息,他的手非但没有阻止她这种自轻自贱的举动,反而还一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像是在鼓励她这么继续去一样。
梦里的这个他好无耻…!怎么能…怎么能把那么肮脏的官放到女孩嘴里…还让人家又又的……
但被她温湿的腔这样包裹着,他又觉自己舒服得都快要化掉了……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梦里的那个人总是这么用这个名字叫他,明明…他的名字是阿贾克斯,她是把他当是什么人的替了吗?
――好过分。
一种温的、湿的将达达利亚从回忆中唤醒。
“啊…!”
他意识低看去,登时被吓了一。
手里的饼被吃得只剩一小块,她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
“不能…手脏…有面粉……”
达达利亚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但他克制着没有立刻缩回去,那样太冒失了,一都不像个庄重的神父。
“不可以浪费,这都是阿贾克斯神父辛辛苦苦来的,要好好珍惜,” 荧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义正言辞地说,她继续装作不经意地去他的指,“啊,这里也有饼屑……”